嘭——
嘭——
嘭……
整個院子裡麵像是放鞭炮了似的,劈裡啪啦,劈裡啪啦的。
另外一邊正在喝酒的陳炮,錢鳴倆人聽到這一陣激烈的槍聲,酒醒的差不多了。
陳炮緊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到底是哪裡傳來的槍聲啊?”他一邊說著,一邊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那槍聲來源方向。
站在一旁的錢鳴伸出手指向前院的位置,語氣不太確定地回答道:“我聽著……好像是從前麵院子裡傳出來的吧?”
聽到這話,陳炮當機立斷:“走,咱們趕緊過去瞧瞧!”
說罷,兩人原本因喝酒而有些暈乎乎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不少。他們相互攙扶著彼此,跌跌撞撞地朝著前院快步走去。
就在這時,許國和孫策海二人仍然在激烈地較量著槍法。隻見許國的動作越發嫻熟流暢,每一次扣動扳機都顯得那麼輕鬆自如、遊刃有餘,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相比之下,身旁的孫策海則略顯狼狽。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表情也異常緊張。
不得不承認,孫策海的槍法與許國相比確實存在較大差距。而且更讓孫策海感到無奈的是,許國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邏輯,射擊時通常都會選擇先打掉距離自己較近的目標——那些酒瓶子。然而許國卻反其道而行之,一上來就瞄準了孫策海那邊的酒瓶子開火。
如此出其不意的舉動一下子就徹底打亂了孫策海原有的節奏。接下來的情況更是雪上加霜,許國每一槍都精準無誤地擊碎一個酒瓶子,彈無虛發;而由於一開始的慌亂失措,孫策海後續連續放空了好幾槍,局勢對他愈發不利起來。
三十個酒瓶子,倆人很快便打完了。
韓炮大笑著喊道:“停!”
他那洪亮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著,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震住。
“許國,你這家夥可真是夠機靈的啊!”韓炮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點了點許國,臉上露出一絲讚賞和笑意。
原來,韓炮也親眼目睹了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心中對許國的表現可謂是印象深刻。
不得不說,許國不僅槍法精湛,而且心思縝密、足智多謀。
但話說回來,如果單純以槍法而論,就算是在公平公正的情況下比試,孫策海恐怕也難以勝過許國。畢竟,許國的實力擺在那裡,可不是輕易能夠被超越的。
“打中21個酒瓶子,一共開了22槍。”韓炮說到此處,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便不再繼續往下講了。
其實結果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在場的人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誰勝誰負早已一目了然。韓炮這麼做,無非也是想給孫策海留點麵子罷了。
此時,許國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孫策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謙遜的笑容說道:“孫哥,小弟我今天運氣不錯,槍感正好上來了,所以才僥幸獲勝,您千萬彆往心裡去啊。”
然而,孫策海卻隻是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歎氣道:“許國啊,還是你的槍法更準一些,厲害,實在是厲害!我這回算是心服口服了,真的心服口服了!”
之前就曾聽聞過許國槍法精準無比,今日親自較量一番之後,方才真正領略到其厲害之處,果然名不虛傳!
就在這個時候,陳炮和錢鳴兩人一路急匆匆地趕到了前院。他們剛一踏入院子,目光便被那棵大樹旁滿地碎落的玻璃片吸引住了。
那些玻璃碎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這裡發生過一場激烈的爭鬥。
陳炮滿臉驚愕,一邊快步走向前,一邊大聲向孫策海喊道:“表弟呀!你們到底在這裡搞什麼名堂啊?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剛才那一陣子劇烈的槍聲,把我的心都快嚇出來了,我還以為是誰闖進了你家呢!”
聽到表哥的問話,孫策海趕忙迎上去解釋道:“表哥,我們剛才在這兒比試槍法呢。”
“哦?那最後是誰贏了?”陳炮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隻見孫策海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唉,表哥,這次是許國贏了。我真是技不如人呐,之前陳炮說許國的準頭和槍法都比我好很多,看來他說得一點兒沒錯。”
說到這裡,孫策海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欽佩和失落交織的複雜情感。
而此時此刻,陳炮因為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有些踉踉蹌蹌的。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努力保持著平衡,一步三晃地走到了許國麵前。
隻見他伸出一隻手,重重地拍在了許國的肩膀上,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著:“許國啊,我早就知道你這家夥肯定行!哈哈……”
隨後,陳炮又猛地扭過頭去,對著站在一旁的孫策海得意洋洋地笑道:“孫老弟,怎麼樣?現在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可沒有跟你吹牛哦!”說完,他還不忘衝孫策海眨了眨眼,臉上滿是自豪之色。
許國見陳炮醉得厲害,生怕他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於是趕緊伸手扶住他,並小心翼翼地將他攙扶到一塊空地上坐下。關切地問道:“陳炮,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
陳炮則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哎呀,今天沒啥事兒,所以就多喝了幾杯嘛。”
“錢老弟,扶我起來,咱們回後院繼續去喝。”
“好,今日繼續喝!”
等陳炮,錢鳴倆人走之後,旁邊的韓炮說道:“許國,走吧。”
“孫哥,我先走了,你們幫忙照料一下陳炮。”
說完,許國起身便想離開,孫策海連忙說道:“許國,先等等。”
“我還有一個事要說。”
許國停下腳步,滿眼疑惑的看著他:“孫哥,啥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