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跟著就是嚎啕大哭,直接嚇壞了剛才的警衛員,他人都跟著慌了,“陸師,這小博這是咋了?”
夏卿卿安慰老人家,“這是一氧化碳中毒伴隨的一些嘔吐症狀,不用擔心,我給他開一些中藥,吃過之後就能好轉。”
她很沉穩,甚至比已經當了幾年兵的警衛員還要穩。
老人家認可的點頭。
之前在隊裡,大家都傳陸懷川一心撲在事業上,什麼樣的女同誌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如今見了夏卿卿,老人家也明白了。
這小子哪裡是不搞對象啊,這嘴刁得很。
是要挑最好的啊。
臨出門前,老人家問夏卿卿,“夏同誌,你有這份天賦切不可磨滅了,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回去的路上,天上突然飄起了雪花。
開始是小雪花,後來越下越大,成了白茫茫的鵝毛大雪,夏卿卿開心極了,她摘掉手套,把手伸出窗外,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阿川,下雪了。”
她開心的像個孩子,陸懷川扭頭看她,眼底是滿滿的寵溺。
車子開回住的地方,夏卿卿突發奇想,“阿川,我想堆雪人。”
陸懷川把她的手放進自己的衣裳口袋裡,“不準,太冷了,會凍壞的。”
夏卿卿不高興地嘟了嘟嘴,她很少像小朋友一樣賭氣,陸懷川捏了捏她的鼻尖,“在這兒等著。”
沒兩分鐘他就拿了工具出來,鐵鍬和簸箕,還有一些做胳膊腿兒的道具,夏卿卿開心壞了,抱著他的胳膊來回晃悠。
從再見夏卿卿,陸懷川總覺得她身上多了很多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老成和孤獨,那種孤獨,是他都沒辦法融進去的世界,她好像把自己鎖起來一樣。
陸懷川希望她開心恣意,一輩子快樂。
陸懷川拿著鐵鍬往一堆鏟雪,夏卿卿拎著小桶幫忙,在兩人齊心協力的配合下,一個雪人已經初見雛形,夏卿卿看著像是駝峰的兩大坨,“怎麼還多出一塊兒?”
頭發被人摸了摸,陸懷川笑著把兩個準備好的圓坨坨放在了那個“駝峰”之上,夏卿卿反應過來,拍著手跳起來,“是兩個雪人!”
這男人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幾根胡蘿卜遞給她,“去給那位女士戴上鼻子。”他指了指旁邊矮一些的雪人。
夏卿卿就笑,把胡蘿卜插進雪人鼻子的位置,他們又給雪人裝了胳膊腿,還戴了紅色的情侶帽,陸懷川牽起她的手,兩人站在幾乎是和他們身高等比例的雪人麵前,相視微笑。
“卿卿,在這裡等我一下。”陸懷川想起什麼,又轉身跑回了屋子裡。
夏卿卿伸手觸摸剛堆好的雪人,雪人臉大,她食指戳進去,愣是給戳出兩個梨渦,夏卿卿看著那兩個小洞,自己笑得前仰後合。
伴隨著“哢嚓”一聲,一道光晃了一下,夏卿卿回頭,陸懷川手裡拿了一個黑疙瘩,她興奮極了,“你在拍照嗎阿川?”
“我剛才的樣子很滑稽的,肯定不好看。”想起自己笑得有些失態,她懊惱地皺了皺眉,沒有女人不希望自己時刻保持美好的狀態被記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