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振再次把視線挪到她身上,報警是肯定不能報警,沒有一個開店的會願意警察到店裡來,哪怕沒事,也會引來不必要的誤會,“大家相識就是緣分,不管我們飯店丟的是什麼,都與這位女同誌無關,我們不追究了,報警就不必了,大家不用鬨得太難看。”
畢竟是當老板的人,胡振一開口就是場麵話,領班有些不滿得看了夏卿卿一眼,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她。
可是老板都發話了,她又不敢反駁。
胡振本以為他都這麼說了,夏卿卿識相的就該找個台階下,可誰知道夏卿卿隻是輕笑一聲,“貴店的東西找不找與我們無關,但是我們丟的東西…今天必須拿回來。”
“夏卿卿,你不要得寸進尺!”袁招娣的媽媽托著斷了的胳膊,指著夏卿卿。
“得寸進尺的怕是另有其人!”整個宿舍裡,隻有小啞巴站在夏卿卿身後,其餘都是飯店的人,這種緊張的氛圍下,夏卿卿愣是沒有半分懼色,從容不迫維護自己的立場。
胡振也有些棘手,看這樣子,不找到東西這夏卿卿還真是要報警,“不知道這位女同誌丟的是什麼?”
夏卿卿指了指領班,“她脖子裡的玉佩。”
剛才掙紮間,領班的衣領歪到一邊,小啞巴拉著夏卿卿告訴她,自己的玉佩在領班的脖子裡。
領班一把捂住自己的衣裳,“你含血噴人,這是我自己家的玉佩,怎麼會是她的!”
小啞巴急忙打手勢,在夏卿卿手心寫了一個字,夏卿卿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你說是你的,難不成你的玉佩上也那麼巧寫了春花兩個字?”
小啞巴以為自己沒說明白,急忙又給夏卿卿打手勢。
夏卿卿默默拍了拍她手背,示意她安心。
領班在心裡嘲笑夏卿卿愚蠢,哪有人這樣說的,她自信點頭,“當然,我小名就叫春花,所以我家裡人就在玉佩上給我寫的我名字。”
“沒彆的了?”
領班知道夏卿卿這下是在詐自己,果斷點頭,“自然沒有。”
她料定了,玉佩一共就那麼大,刻的下春花兩個字,自然就刻不下彆的了。
夏卿卿轉身看胡振,“您也聽到了,她說她的玉佩上刻的是春花,而我們的玉佩上隻寫了一個冬字,現在誰在撒謊,把她脖子上的玉佩拿下來一看便知。”
領班這才知道自己上了夏卿卿的當,她一把揪出自己的玉佩,果然角落裡寫了一個冬字,她徹底傻眼了。
胡振多精明的人,他也猜到了事情的大概,這領班平時仗著自己親戚在飯店做管理,橫行霸道就算了,如今竟然耍起這種小聰明。
“這位同誌,實在抱歉,玉佩物歸原主。”
“老板打算就這樣算了?”夏卿卿譏笑得看向胡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