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淵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給她搞來一雙紅色的手套,手套兩邊連著繩子,他把繩子掛在她脖子上,章芷蘭貼在他胸前,一仰頭,就看到他凸起的喉結,飽滿的唇,高挺的鼻梁和狹長的雙眼。
她看得入了神。
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頭頂被人拍了下,章芷蘭嘟嘟囔囔小聲嘀咕,“沒情趣的男人。”
“罵我什麼?”
她轉身笑嘻嘻撒謊,“說你和藹可親,老當益壯。”
陳星淵蹙眉,“說我老?”
本來就老,還不讓說,都快三十的老光棍了,彆人像他這麼大,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老就算了,脾氣還不好,脾氣不好就算了,還心理脆弱不想承認。
章芷蘭才懶得跟他爭辯,她脫了韁一樣往外麵跑,陳星淵圍了條黑白格的圍巾,跟在他後麵,一臉擔憂,“慢點兒跑,再摔一跤,更醜了。”
他剛出來,章芷蘭已經團好了一個圓圓的雪球,看到人,一臉狡黠往他身上丟。
怕他生氣,還特意解釋,“這是習俗,有人給你丟雪球,證明你來年諸事順利,愛情事業雙豐收。”
陳星淵沒戳穿她,“什麼地方的習俗?”
章芷蘭隨口亂編的,哪知道他會真的問,“我二舅姥姥家的習俗,我想我二舅姥姥了。”
“噗。”陳星淵第一次在她麵前笑出聲,鬼機靈,他都懷疑她有沒有二舅姥姥這種人際關係。
他捏起一捧雪,照著章芷蘭腿上扔,章芷蘭笑著躲他,一邊躲一邊捏,雪還在下,她紅色的圍巾帽子在白茫茫的雪地裡格外的顯眼。
陳星淵站在她幾米遠的地方,看著她仰臉轉圈,開心的不亦樂乎。
他不自覺跟著唇角上揚。
原來,下雪,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事。
章芷蘭雙手放在嘴邊,隔著一段距離對他喊,“陳星淵,你頭發都白了。”
“你也白了。”
“那我們這算不算一起白頭了。”章芷蘭脫口而出。
當然,她沒想著陳星淵會回答,徑自走到一塊乾淨的空地上,對著不遠處的陳星淵擺手,“堆雪人好嗎?”
陳星淵看了眼手表,章芷蘭問他,“要回去了嗎?”
“不,還有五分鐘。”
“耶,那我要快一些。”
“陳星淵,你來幫我做身體,幫我做胳膊和頭。”
“那你呢?”
“真正的高手都是最後做點睛之筆的。”
陳星淵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幼稚,他活了兩輩子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無聊到跑來聽一個女人指揮堆雪人,關鍵這人還指揮的毫無章法。
他稍微有點兒自己的發揮,還被人指著鼻子指責。
說他破壞了她的靈感。
更讓他詫異的是,他竟然對這一切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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