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二十三,陸懷川帶夏卿卿去了趟部隊。
慰問那些過年沒辦法回家的戰士。
夏卿卿還特意帶了很多自製的特效藥,分給戰士們,雖然數量不多,但都是頂好的東西。
部隊裡,戰士們看到陸懷川沒有不激動的,在他們眼裡,陸懷川是神一樣的存在。
年輕強悍,有勇有謀,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給戰士們分完藥,戰士們自動分成兩排,陸懷川從兩排隊伍中間來回穿梭訓話,一身身橄欖綠中間,陸懷川穿著和他們同色的衣裳,寒冬臘月,冰天雪地。
他挺拔的身姿佇立在戰士中央,戎裝加身,英氣逼人。
軍裝腰部被一條皮帶束的緊實,軍褲筆直如劍,他每走一步,淩厲的勁風隨之擺動,讓人心生敬畏。
有的人,天生就是穿這身衣裳的料。
夏卿卿覺得,明明和彆人穿著相似的衣裳,可人群中,她偏偏能一眼認出那個隻屬於她的男人。
眉若刀裁,目似寒星。
他鏗鏘有力的訓話聲響徹整個部隊上空,磅礴的洶湧之勢,讓所有戰士熱血沸騰。
所有人目不轉睛注視著陸師,眼底滿是敬仰和服從。
慰問結束,部隊裡的領導跟著陸懷川寒暄,陸懷川給他們指了指夏卿卿站的方向,幾個領導含笑敬禮,轉身離開。
中午的時候,陽光正暖,夏卿卿跟著陸懷川走過他曾經待過無數個日夜的地方,身邊不時有認出他的人,朝他扣靴敬禮。
陸懷川也隻是擺擺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夏卿卿扭頭看他,滿眼亮晶晶。
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側目立住,將她脖子裡的圍巾又好好圍了圍,屈指在她腦門彈了一下,“怎麼,被你男人迷住了?”
夏卿卿難得沒有口不對心,她一臉驕傲,“是啊,怎麼會有這麼優秀的男人。”
女人慕強,上位者的學識,見識,能力,手腕,讓她們沉迷又仰慕。
男人的虛榮心不比女人少,越是地位高的男人,被自己重視的人偶爾的小誇獎,越是能讓他們雄性荷爾蒙爆棚。
陸懷川勾了勾夏卿卿的脖子,他素來想什麼就做什麼,夏卿卿被他半攬住不好意思,急忙從她懷裡掙脫,部隊裡戰士們來回訓練,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看。
這男人臉皮厚的像城牆,她可做不到悠然自得。
誰知道,陸懷川不僅沒有鬆開她,反而是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不待夏卿卿反應過來什麼,人已經和他有了落差。
她被陸懷川放到了一個兩米的大坑裡。
夏卿卿踮著腳在坑裡瞪他,陸師長拍拍手上的土,一臉壞笑盯著坑裡的女人,“上來了卿卿。”
那態度,那模樣,頑劣至極。
路過的小戰士們都忍不住笑。
陸師在他們麵前不苟言笑的人,怎麼到了自己媳婦兒麵前,竟然如此幼稚。
這和上學的時候揪人家女同學的辮子有什麼區彆。
夏卿卿不好意思大聲喊,偏偏自己也就一米七,這兩米的坑她怎麼也上不來,眼神惱怒盯著上麵那個始作俑者,“陸懷川,你這個壞蛋!”
“夏醫生,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確定要這麼說嗎?”
夏卿卿被人捉弄,“壞蛋,混蛋王八蛋,等我上去,非紮你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