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金蟬寺突然出了變故,怕是不能用了,大殿不日就會擴建,我們那些東西,藏不住了。”有人來彙報。
帕金氣得一腳蹬翻了椅子,最近他做啥啥不順,好好的金蟬寺,幾十年沒有過變化,如今卻突然要被擴建,這他娘的,到處跟他作對!
“你儘快安排,我要見那個醫生。”他的傷必須儘快康複,然後找機會轉移出國,港城也不安全了。
帕金總覺得這背後像是有人在操控這一切。
多待一天,他就多憂心一天。
——
冬兒上學的日子轉眼就到了,一大早,夏卿卿又跟著她一起收拾東西。
等都收拾好了,周子安來接她們去學校。
“謝謝二哥。”冬兒還是禮貌地道謝。
最近回了潘家,她見周子安的時間越來越少,來了港城後,周子安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兩人在京城的時候還能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可是現在,連說幾句話都是奢侈。
周子安跳上駕駛座,“小丫頭,東西都帶齊了吧?”
冬兒點頭,“卿卿幫我收拾的,我們兩個檢查了好幾遍。”
車子往港大開,一路上夏卿卿和冬兒聊大學的事情,冬兒是期待的,更讓她開心的是,潘美雖然從禁閉室出來了,但還是不能上學。
在董秀慧的軟磨硬泡下,潘誌勇找人上門給易心香道歉,易心香就是不鬆口,潘美上港城大學的事情,怕是徹底沒戲了。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下,冬兒不住校,就拿了個隨身的包,並沒有其他東西,三人走著往報到處去。
路走到一半,被一群人擋住。
幾個人圍著一個女同學罵罵咧咧,指手畫腳。
“我真沒想到,大家對你夠寬容了,你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一點兒臉都不要了嗎?”
“就是,我上學這麼長時間,還從沒看到兩個人睡一張床的,把學校當什麼了?”
“行了,彆說那些了,把偷我們的東西還出來就算了,以後大家見麵也不用打招呼,我們沒有你這種同學!”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指著中間低著頭趴在地上的女同學。
女同學身邊的一個中年婦女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你們這群沒有愛人的玩意兒,大家都是同學,什麼叫偷,你們那麼有錢,給我們點兒怎麼了!”
“你偷東西你還有理了?”
你們為什麼這麼咄咄逼人,我說了,我們不叫偷,叫拿,我告訴你們,我可有心臟病,真要是出了事,你們賠不起!”
“媽,你彆說了!”一道脆弱的女聲哽咽著大喊。
中年女人一個巴掌扇在她臉上,“賠錢貨,要不是你,老娘用受這種白眼嘛!”
女同學的身子直接被扇到一邊,她虛弱地趴在地上,仰頭的瞬間,夏卿卿幾人看清了她的臉,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