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能不能還繼續當做跟我不熟?”
陳星淵還以為她會讓他給自己開個後門,把專訪的機會留給她,倒是沒想到,她口中的大事,竟然是要他們談地下戀愛。
“你也知道,電視台裡所有有資格的人對你這尊大佛的專訪都是絞儘腦汁爭取,要是被彆人知道你和我的關係,即便是我真的爭取到了,彆人也會說我是走了捷徑,那不是我要的。”
進電台工作,當主持人,做媒體人,是章芷蘭從小的願望。
她想站到大舞台上,被更多人認識和認可,隻有那樣,她說的話才會有人聽,她做的事才會有人知道。
她想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把華國文化傳播到世界各地,更想用自己微弱的力量,來幫助那些在黑暗中苦苦掙紮的人。
所以這份職業對她來說是神聖又純粹的,容不得一顆沙子。
“你確定?”
“確定。”
“最後我選的人不是你,也沒關係?”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剛好,我也有件事告訴你。”
“什麼?”
“卿卿回港城了。”
章芷蘭直接從他懷裡彈了出來,“卿卿沒事吧,什麼時候回港城的,你怎麼沒早告訴我,我要現在去給她打電話。”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陳星淵無奈歎氣又給人拽回來,“明天早上再打。”
夏卿卿接到章芷蘭電話的時候,正在給陸懷川收拾回京的東西。
帕金的事告一段落,他需要回去給那位彙報。
包括印國地震,阿漢和蘇國戰事,華國會提供怎樣的支援,都需要進一步商討,而這些事,電話裡說不清楚,陸懷川必須親自回去一趟。
東子受了傷,沒辦法一直長途顛簸,夏卿卿決定留下,在港城直接給他做手術拿出子彈。
封月和她共同操刀。
陸懷川走的時候,東子正在昏迷,“卿卿,拜托了。”
“放心,有我。”
她的醫術,陸懷川不懷疑,他捏了捏她的臉,“好。”
子彈擦著東子的鎖骨往下,和心臟的位置還有些距離,這手術對夏卿卿來說不難,但畢竟是手術,總會有風險。
手術做完,東子還在昏迷,封月一臉擔憂,“嫂子,他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正常情況是不會的,麻藥過後再給他做個全身檢查,放心吧。”
風月非要陪著袁紹東,他不醒來她不能放心離開,夏卿卿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個來回,“我去換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