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的一把熊抱住了才準備起身的秦褚,熟悉的麻痹感襲來,秦褚沒忍住輕罵了一句,再次被撲倒在了地上。
在酒精作用下色迷心竅的奚雲寄抱著長身玉立的男人不願意撒手,“帥哥,不如這樣吧,我看你長得很是俊秀,和我回清池山去吧,我讓你做觀主夫人,我算命養你!"
失去理智的人甚至是一邊調戲著一邊看著挺拔的身姿就想上手去摸。
秦褚本來還算能克製情緒,結果頭還沒扭過去直接被奚雲寄一個飛撲熊抱控製住,幾秒鐘後,一直冷著麵無表情的臉上也是出現了絲絲裂縫,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個人手勁這麼大,他怎麼甩不開啊。
“有病吧你,放手啊。”秦褚忍無可忍怒罵出聲,
奚雲寄喝多了酒失去理智,滿腦子除了美色空蕩蕩,為了揩油甚至是用上了道教功夫太極八卦。
感受到大腿肉被再一次擰了一把,秦褚額頭青筋再一次沒忍住開始扭曲。
這到底是個什麼物種,他百思不得其解。
努力了老半天,在被掐了三次,被毆打了四拳之後,秦褚用著驚人的忍耐力終於是從醉鬼的手裡搶救回了自己的皮帶。
捂著剛剛被詐屍的人誤傷的眼睛,秦褚忍無可忍,扯過了一邊桌子上不明作用的帶子三下五除二給人手擰到背後捆了起來。
“瘋了,真是。”
被製服的奚雲寄才算是老實了下來,但也就安靜了幾分鐘,在秦褚整理自己的衣服揉後頸麻痹感的時候,躺在角落裡的人突然是開始小聲的哭著**了起來,嘴裡還零碎著說著點什麼。
他是渾渾噩噩無知無覺,但秦褚可是清楚的,聽著帶著哭腔的一句“哥哥”的時候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了頓,鬼使神差留了下來。
被捆住手的人蜷縮在地上,眼尾嫣紅,嘴唇濡濕,美豔不可方物,讓秦褚這個天生就是彎的人看了一眼差點沒頂住生了妄念。
性取向雖然是彎的,但是性格還是直男的秦褚尬在原地猶豫了一會之後,在腦袋裡想象到了唯一可行的一個方案,嗯,送醫院。
故巷裡從來不會因為什麼而停止他的繁華熱鬨,但人愛看熱鬨的心理從古至今都是刻在骨子裡的,金家看上的人勾搭了秦家的人,就這一會就已經在裡麵傳開了,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在看著那扇閉著的門,本來大家還在打賭那人會什麼時候被秦褚給趕出來,畢竟秦褚冷淡的性子出名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門開了,不是誰被趕出來,也不是秦褚摔門而去,而是秦家那個冰塊抱著被毯子裹緊的人出來的,毯子從頭到腳嚴嚴實實,沒有半分給人遐想的空間。
秦褚照例麵無表情,好像懷裡抱的不是人是木頭一樣,在眾人或者驚訝或者錯愕的神情中出了門。
秦家的私人醫院,秦褚端坐著無言以對,不說話但是微紅的臉頰也是暴露了他的心情,大意了?,剛剛怕人喊奚雲寄喊就捂著嘴巴過來的,結果太緊張忘記鬆開,送到這邊的時候,人手反綁著,麵色酡紅,嘴唇還被他蹂躪的潮濕紅潤。
一塌糊塗的樣子實在是很難讓人不想歪,偏偏醫生護士還都一副了然於心都懂都懂的神情看著他。
奚雲寄的情況經過治療也是逐漸穩定了下來,一夜荒唐也算是要劃上了一個句號,秦褚揉揉眉心起身試圖在不驚動人的前提下掙脫開無情鐵手的控製。
就這個時候,秦褚的手機響了,秦褚驚的一抖,趕忙接起了電話。
接通瞬間直接衝進耳朵的是秦九鋪天蓋地的哭喊,“哥啊,你時候給我找的嫂子,我不知道媒體先知道了,現在是鋪天蓋地的秦褚出軌酒吧夜會神秘人,網上都炸開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