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什麼什麼?”

他不理解。

現在時間淩晨1:43,奚雲寄還沒有睡覺,他坐在床上和對麵坐在椅子上的秦褚麵麵相覷。

秦褚剛剛那句話還如雷貫耳的在他的腦袋裡停留著,讓他到現在都在震撼中久久無法回神。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的,就是在神誌不清,稀裡糊塗中把人帶進了屋裡,於是就變成了現下這種情況。

兩個人開著燈,大眼瞪小眼。

“嗬嗬嗬嗬!看不出來呀,秦先生,您還挺幽默的,是吧?”

奚雲寄尷尬的打著圓場,試圖找補找補。

但秦褚並不會讓他如願,既然剛剛已經是非常的社死了,那他乾脆也就破罐子破摔,直說了。

“不是的,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說,我想和你睡覺的。”

…………

沉默還是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死一樣的沉默。

但凡是彆人這個時候跟奚雲寄說這種話,肯定會覺得他是冒犯,早就不會在這個時候還跟他好好講,而是一杆子就把人胖揍了一頓,趕出去了。

但眼前這個秦褚。雖然說嘴上說著很過分的話,但臉上還是麵無表情,在那端坐著,實在是看不出他說話的嘴和他本人有什麼關係。

奚雲寄比劃著,“和我睡覺?”

“對,啊,也不對,就是和你一起休息罷了。”

奚雲寄再次沉默,這兩種表達手法是有什麼區彆嗎?

“就你看看你這啊,就雖然說地方不是很大吧,但是風景十分的優美。”

奚雲寄看了看樓下破舊的拆遷房點頭,嗯,風景優美。

“而且吧,你看這裡有十分的安靜,地理位置十分優越,對吧?”

聽著隔壁還在轟隆的裝修聲,奚雲寄繼續點頭,嗯,安靜。

“就是說過來參觀一下嘛,也不能說休息或者怎麼的。”

哦,參觀,爬窗戶上的那種,奚雲寄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是他不正常還是秦褚今天驅邪真的徹底瘋魔了。

秦褚在那強撐著瞎扯,看著奚雲寄一臉完全不信,但還是點著頭的神情一臉看你還能怎麼編的樣子,更加難堪,最後還是自暴自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低頭。

“沒有,就是今天在醫院,你幫我的時候,真的很舒服,頭也不痛了。但是你留下的那棵菩提珠,他起了一陣子的作用,但後麵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它碎了,所以,所以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就是不像是秦褚說出來的話,足足有這麼長,奚雲寄下意識就差點去數數有多少字了。

但還是回過神來,抓住了話裡的重點。

“你是說我留給你的菩提珠子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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