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這個話說的讓導演尷尬了一下,但隨即也是立刻開口接上了他要回答的話。
“主要這件事情的牽扯也是挺大的,那我們當然也是要儘力的消除對於節目的一切負麵影響,文棲霞小姐非要說這件事情和奚先生有關,所以我們也是隻想搞清楚這件事情而已。”
“那搞清楚了嗎?”
“還沒有,”導演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還有一些小的問題。”
“就是關於一些小的問題,比如說昨天晚上是否在房間裡這件問題。”
“奚先生始終沒有給出其他的回答。”
南潯聽到這個話之後也是看了眼奚雲寄,再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旁邊的秦褚,心裡那個模糊的猜測逐漸出現了真實的輪廓。
進來一直沉默的秦褚終於是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淡淡的瞥了眼旁邊的人。
“奚雲寄昨天晚上和我們在一起,南潯喝多了,發酒瘋,我不會照顧人,奚雲寄幫忙的。”
一番話說出來不隻是奚雲寄愣住了,南潯也愣住了,秦褚說的這麼嚴肅,南潯自己簡直都要相信自己昨天晚上是真的喝醉了做了這件事情。
“哦就是這樣嗎,那奚先生可以不用這麼顧忌直接說出來就可以了。”
“這種情況我們也是都可以理解的。”
n南潯也是很快的接受了秦褚給他安排的設定,“我不讓說的,影響我的形象,所以我這不是來解釋了嗎。”
“哈哈哈,哦,是這樣啊,”導演也是笑著表示理解。
“不,不是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唐酒是真的傻眼了,看著輕描淡寫就把她剛剛辛辛苦苦才構建成功的印象全部打破的幾個人激動的吼叫出來。
剛剛導演心裡基本也就是對這件事情已經定了性質,還在耐心聽他們說話無非就是為了百分百的能確定奚雲寄也是與這件事情無關而已。
之前唯一的能讓他們揪住的點也不過就是說不清楚自己昨天晚上的去處而已。
既然現在秦褚和南潯都出麵解釋了,就算這個事情是假的,也會變成真的了。
而且,這兩個人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說謊的必要,導演完全的排除了奚雲寄的任何可能性,也就是放心下來,奚雲寄和文棲霞唐酒不一樣。
這兩個人從頭到尾額的時候關注度都一般,也不是主打,就算這個時候出事但是隻要公關做的好一點,這件事情會給節目帶來的影響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導演是放下心來了,但同樣子的,有人歡喜有人愁,比如說文棲霞,比如說唐酒。
如果說文棲霞還始終為自己有所打算的話,那麼唐酒就是真的傻眼了,他也是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就是按照公司說的去拿了個東西,怎麼就成了盜取母帶的罪名。
在自己剛剛拚命的把事情往奚雲寄身上帶,現在真相解開,那他自然也就是白口莫辯了。
文棲霞早就沒有了剛剛囂張跋扈的樣子,而是低頭默默的抹著眼淚,然後跟大家拚命的解釋著。
“沒有的,那就是我誤會了,但是真的是也不是我們兩個能拿到的導演,你清楚的其他的,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隻是去那個地方,把這個東西拿到了手,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母帶。”
前後的變臉之快,是奚雲寄都忍不住側目的人。
有這個心思如果乾彆的必成大事,隻不過為什麼要用在這些心思上了。
秦褚看鬨劇落幕也就是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看了奚雲寄一眼也就是率先離開了這裡。
文棲霞本來看著大家都離開的樣子還以為自己可以就這麼過去了。
結果還沒有從椅子上起身,剛剛一直沉默,站在屋子裡,沒有說話的,另外兩個人開口了。
南芷和許妍妍對視了一眼,看著試圖離開的文棲霞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