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那麼漂亮的女孩子,你們竟然對她動粗,簡直就是叔不能忍,嬸嬸更不能忍!
至於打人的後果,唐磚想的很透徹,下手也有輕重。彆看那中年茶農臉腫的不行,實際上隻是單純的疼,並沒有太重的傷。
就算警察來了,頂破天去,送唐磚進去蹲個幾十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了,唐磚也不認為自己會真的蹲進去,畢竟還有潘文浩受傷在先。按照社會某種不成文的規則,最後應該是私下調解了事,最多賠點錢而已。
很快,七八個保安來了,五大三粗的,上去就要抓唐磚。
唐磚隨手推開那個中年茶農,抬腿往下一跺,踹出了一寸深的鞋印。
一群保安都看呆了,那可是堅硬的水泥地,能一腳踹出這麼深印記的力量,如果踹在人身上是什麼效果?
沒人敢輕易上前,楊星雨也不敢,隻能站在原地滿臉緊張的盯著唐磚:“你,你彆亂來啊!我可是內川市的領導,你要是亂來的話,罪加一等!”
唐磚不屑的撇撇嘴,領導不領導的,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從山上下來的人,對世俗的身份隻分做兩種。
一種是能結緣的,一種是不能的。
不管你是路邊小攤販,還是封疆大吏,都是一樣。
見唐磚一個人和一群人對峙,蘇雪凝很是擔心的走到他身邊。現在事情有些鬨僵了,但蘇雪凝沒時間思考談判失敗對公司的影響,她如今隻想著一點,要安全離開這裡,儘快!
蜀南不是江州,蘇家的影響力,無法傳遞到這裡來。換成普通的事情,也許那些官員還會看在潘文浩的份上給點麵子,可他們現在得罪的是楊星雨,一位在內川排行第四的人物。
人家是給楊星雨麵子,還是給潘文浩麵子,用腳指頭想也能想明白。
一群茶農和保安聯合將唐磚等人攔住,直到警察來到。
帶隊的警察直接走到楊星雨麵前詢問情況,楊星雨冷著臉,說:“那個人無故行凶,是個很危險的暴力分子!”
隊長一聽這話,立刻明白過來,當即手一揮:“抓起來!”
蘇雪凝想要阻攔,卻被其中一人攔開:“不要妨礙公務,否則連你一塊抓!”
唐磚衝蘇雪凝微微搖頭,微笑著說:“沒事的,不用太擔心。”
“哪來這麼多廢話,老實點!”一人給唐磚銬了手銬,用力推了他一下。
唐磚回頭看了那人一眼,眼裡的冷意,仿佛萬年不化的冰山,又像野獸一般的無情。
那名警察何時接觸過如此可怕的眼神,當即感覺渾身僵硬,內心升起了恐懼感。
唐磚沒有太為難他,震懾住對方後,便對蘇雪凝說:“你先帶潘總去包紮吧,我這裡不會有太大問題。”
身後那名警察沒有再像之前那般粗魯,等唐磚說完後,才說:“走吧,先去錄口供。”
這語氣,比先前好的不知多少倍。
見唐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楊星雨冷笑出聲。他沒有當著眾人麵說什麼,畢竟這隻是底層民警,能和他對話的,起碼也是公安局長。
就在這時,楊星雨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他神情頓時有些緊張,連忙跑到旁邊接通電話:“鴻光書記,有什麼指示?”
“談不上指示,就是想問問,關於蜀南茶葉品牌整合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這可是今年省裡最重要的事物之一,而且由我親自主抓,務必要儘快見到成效!”梁鴻光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
“茶農方麵基本都妥當了,就是您說的蘇氏公司,不太配合。剛剛還和茶農委員會起了衝突,打傷一位茶農呢!”楊星雨彙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