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知道哭,真讓人掃胃。”箹桁扔開湯芷,站起身望了眼湯芷身上的血跡,皺眉道:“剩下二道,你自己來吧!”
湯芷聞言怔了怔,僵硬地拿過箹桁手裡的刀,顫抖地閉上眼,對著箹桁劃的地方來了二道。
“可以了吧!”湯芷啞著聲回問道。
“不可以!”箹桁抱起手勾唇笑了笑,“我是個小人,從不講究信用。”說罷,又重看了遍湯芷,嫌棄地嘖了一聲,對著候命的仆人囑咐道:“血越來越臟,完全丟失最先的美感,你們順便補幾刀扔到亂葬崗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湯芷咳得混天黑地,伏在地上死命揪著土。
“怕是不妥,她是新晉孫會元的人。”可能真有人群看不下了,也可能想接著看湯芷笑話,於是人群中有人說出湯芷的身份。
“孫會元的人?哈哈哈哈哈,一個下人而已,我過會再送他一個好看的下人。”箹桁隨意笑著,想踩死一隻螞蟻般隨意處置了湯芷。
箹桁說得有些不過癮,將目光對準湯芷,繼續殺人誅心道:“一個醜人,誰會在乎呢,說不定他對著你這張臉天天生噩夢呢,他巴不得你早早死,免得天天見你。”
“不會了!”湯芷勉強咳了一聲,撕喇著聲音同箹桁反駁,“他不是那樣的人!”
箹桁聞言,不知名狀低笑了下,不知在笑湯芷天真,還是在笑孫成克眼光差。
“嘖,主子睡了你,你就覺得自己是主子了。也不看看你是否有這個福分,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一日為仆,終生下.賤。”箹桁一張口,便把湯芷貶至塵埃。
湯芷聽著這話,總覺得有點熟悉。她仿佛不止一次聽過這種話,但她總是想不起來,她到底在哪裡聽到了。疼痛莽橫衝向腦間,湯芷心下一跳,意識忽而全無,再醒來時,隻見箹桁心口被她刺了一刀,捂著傷口在地下□□。四下的百姓瞪大著眼睛,像看到什麼怪物般死死看著她。
“咳咳咳咳咳”湯芷彎起腰梁,猛地吐出口中的血。
“逮住她,不要讓她跑了,我要讓這瘋婆子知道傷我的代價。”箹桁捂著傷口,指著湯芷對仆人吩咐著。
“少爺,你的傷。”仆人扶起箹桁,低頭關心著。
箹桁咳了口血,死死盯著湯芷道:“不礙緊,給我抓住她。傷老子這麼重,老子今天非給她抽筋扒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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