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癟著嘴巴委屈的盯著琴酒看。
阿陣!好凶!
安室透拳頭硬了。
金發的男人此時內心憤怒至極。
一方麵是看著托梅克的委屈而為他不平,另一方麵,更是心疼托梅克被騙進組織。
諸伏景光向幼馴染投去擔憂的眼神。
“等等,琴酒!”馬爾貝克被無視了好久,忍不住朝這邊走了兩步,眼裡充滿敵意和陰鷙,並不掩飾對托梅克的惡意,諷刺的笑了一聲,“你不是認真的吧?”
“就他?一個隻會唱歌跳舞的偶像?執行任務的時候負責唱歌助興嗎?”
托梅克眨眨眼,“我不給你唱。”
“……”馬爾貝克表情逐漸扭曲,“誰要聽啊!”
砰——
槍聲響起。
馬爾貝克身形僵住。
臉頰劃過的一道傷口緩緩落下鮮血。
如果琴酒瞄準的是他的頭……
麵對他,琴酒就沒有那麼多顧慮,直接用最簡單的方式叫他閉嘴。
“你在質疑什麼?”琴酒眼神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這是那位大人親自布下的任務。”
琴酒又想到了什麼,嗤笑一聲。
似乎是在嘲笑馬爾貝克的愚蠢,或者是他的不自量力。
他收起槍,和托梅克說:“跟馬爾貝克打一場。”
托梅克扭過頭看他。
琴酒:“全力。”
“感覺有點欺負小朋友吧。”安室透似笑非笑的觀察著這詭異的場麵以及對麵讓人看起來就感覺差距懸殊的兩人,做出評價,是個人都會覺得馬爾貝克一定會把托梅克教訓得很慘,“難道這個小朋友有什麼不能以貌取人的特殊能力?琴酒你很了解他嗎?”
琴酒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記憶,麵色陰沉下來。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哼出一個鼻音。
安室透:“?”
琴酒現在是什麼眼神呢?
就像是日本電視台那些整蠱綜藝,被整蠱的人會穿上整蠱服飾繼續迫害下一個人。
主打一個我不好過你們都給我係內。
……
“聽說了嗎,新人剛來要和馬爾貝克上決鬥場!”
“搞笑嗎?那麼一個小孩,不會一點小傷就掉眼淚嗎?”
“馬爾貝克也算得上是琴酒手下身手不錯的了。”
“哦不——我的寶貝——”這是托梅克的粉絲。
……
托梅克根本沒露出什麼慌亂緊張的情緒。
他甚至叉著腰囂張的站在琴酒麵前,金色的眼眸亮晶晶的。
“我可以和他打!但是!阿陣要和我說加油!”
馬爾貝克:“?”
其他人:“?”
這新人怎麼回事?
天啊琴酒的臉色看起來比麵對老鼠的時候還要糟糕!
琴酒的手已經摸到他的槍了。
那樣美麗的頭顱綻放出血花也一定是藝術品一樣的畫麵吧。
眾人精神高度緊張,心裡為這麼膽大又無知的少年惋惜了一下。
琴酒的手在槍身上停頓了一會。
他盯著麵前膽大驕縱的少年,不知道對方到底為什麼這麼纏著自己,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到,他如果一說出不符合對方心意的話……會更麻煩的。
高大的男人不爽的抿唇,許久之後從嗓子裡溢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