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轉念一想,似乎離譜中又帶著合理。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能解釋幾乎是憑空出現的托梅克的身份呢?
而且,少年身上確實有著特殊能力。
諸伏景光思考了一會,皺眉道:“我聽說橫濱那邊確實有異能體的克隆實驗,組織的一號實驗也是有關於異能者,但是如果托梅克真的是作為異能體出逃,他出道之後不會沒有人來找他。”
“會不會就是和組織的實驗有關呢?這一切都是組織安排的,安排他出道,安排他以這樣的身份加入組織,獲得代號。”
如果可以的話,安室透其實並不想這麼猜測。
他希望托梅克和這個地方的關係越少越好。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不像。如果是這樣的話,琴酒和貝爾摩德,又或者是朗姆,組織高層人員一定會露出一些端倪,但是他們現在表現得似乎並不認識托梅克。”
他們也從貝爾摩德那裡聽說了托梅克和琴酒的“初遇”。
……
如果是這樣,組織沒有必要那麼做。
“那該如何解釋托梅克對琴酒那麼的依賴呢?”
“……從異世界認識的?”
幼馴染兩人對視一會,不約而同頭疼的扶住了腦袋。
“……總之,我會先讓風間去聯係橫濱的異能特務科了解一下情況。”
諸伏景光也讚成這個想法,腦海中浮現托梅克的麵容,他又很不忍心看到托梅克被組織哄騙,被琴酒哄騙,成為他們手裡的刀。
他嚴肅的看向幼馴染,“我們不能放任托梅克就這樣呆在組織裡麵,托梅克確實擁有超於常人的能力,我們要從正向去引導他,即使短時間不能讓托梅克徹底從組織的視線裡消失,我們也要儘可能地保護他。他現在還是一張白紙,如果被組織一步一步的浸染就真的晚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兩人達成了共識。
“還有琴酒……”
諸伏景光把之前和托梅克談論有關於琴酒的內容告訴了安室透。
安室透更頭疼了:“……你說這一切都是托梅克的幻想的幾率有多大?”
“……就像你的名字。”
zero。
天啊。
雖然仍然無法解釋托梅克的來曆,也無法解釋琴酒在這之前似乎並不認識托梅克,為什麼托梅克會對他們之間的那麼親密的經曆敘述的那麼真實,但是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托梅克對琴酒的依賴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
咚咚咚。
門口突然響起了規律的敲門聲。
兩人一驚,紛紛提高了警惕。
安室透的手已經放在了隱藏在清潔工服飾下的手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