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可是當他心不在焉的掃了一眼三上璃空的麵容的時候,瞬間震驚了,他為自己剛剛的不在意道歉。
這是簡單的像嗎?
兩個少年的發型,臉型,眉眼的形狀簡直都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算是親兄弟恐怕也沒有那麼相像,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都無比默契,簡直不像是相似的兩個人,而是同一個人的兩個身體一樣。
這樣一幅畫麵帶給他的衝擊力讓公安先生的腦子裡思緒萬分。
這個少年……和托梅克的身世有關係嗎?
或許追查他的家庭,興許就能探查到托梅克真正的來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相像的人嗎?
難道是雙胞胎?
不,他看起來明顯比托梅克要小啊。
沒等他說些什麼,就看那白發少年隨意的看了自己一眼,低低地道了一聲:“你好。”接著,他又用那種飽含情意地注視緊緊盯著托梅克了。
安室透:“……”這區彆對待。
這個時候嗎,托梅克才想起來一旁依舊變成一座石灰雕像的跟蹤者先生了。
“啊!安室先生,我沒事的!是這位先生在跟蹤托梅克和阿陣哦,小空隻是幫我們抓住了跟蹤者而已!小空立大功,對不對?”托梅克拍拍小少年的頭。
小少年臉蛋紅撲撲,狠狠點點頭,指著跟蹤者先生邀功道:“我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的在跟著托梅克和彆人,我稍微略懂一些拳腳,就把人綁起來了!”
琴酒:“……”我隻配在你的陳述裡稱得上是一個彆人?
跟蹤者:“……”你這隻叫略懂一些拳腳?
安室透這才將視線放到一旁被綁住了手腳的男人身上。
公安先生邁著長腿走過去,抱著胳膊俯視對方,露出一個屬於波本的嘲諷的笑容,“噢?是嗎?那可真狼狽啊。”
對方咬牙看著他,“波本,彆說風涼話,快把我放開。”
安室透舉起手,表示自己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真抱歉啊,根據證人的證詞,你似乎對我所保護的藝人有一些危險的行為傾向,作為組織特派到斯洛伊身邊的保鏢——”男人睜開眼睛,紫灰色的眼眸充斥著危險的信號,“我有權對危險人物進行處理。”
“什麼危險人物?”對方明顯是被這一來二去的折磨弄得心神崩潰了,他低著頭,臉色難看的說:“是朗姆大人派我跟著斯洛伊和琴酒大人——我就是負責情報工作的,你覺得我就算對他們有什麼危險的行為傾向,我打得過他們倆嗎?”
他說的這些安室透自然清楚,他的態度也不過是想讓他多吐出一點信息來,可就是這麼簡短的一來一回,卻讓他掌握了一個讓他心神不定的消息。
朗姆在跟著托梅克和琴酒?
為什麼?
單純的勢力博弈嗎?
還是說……
是什麼其他的目的。
保險起見,他蹲下身子,準備翻翻跟蹤者記錄情報的本子。
本來想著對方會不會記一些對托梅克有威脅的情報——
結果一看。
11點10分,斯洛伊和琴酒換了便服,分彆戴上了同款的狐狸麵具,月光般銀白色的長發和燦陽般的橙紅色交織在一起,狐狸麵具連接了兩人之間的羈絆。
11:15分,斯洛伊和琴酒抱在一起三分鐘四十二秒。
11:18分,斯洛伊主動踮起腳親琴酒,琴酒偏過頭不讓他親,斯洛伊露出震驚的神色,強製性的捧著琴酒的臉不容反抗的啵了好幾口。
……
11:42分,兩人浪漫同遊櫻花長廊,斯洛伊的頭靠在琴酒的肩膀上。
11:48分,斯洛伊在萬眾矚目下高調表白琴酒。
……
安室透:“……”
該說不說,你這記錄本,如果賣給伏特加。
琴托cp粉絲後援會的萬千會員會感激你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