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癡呆的抬起頭,就看見琴酒大人和斯洛伊大人趴在車窗上看著我。
我捧著攝像機下意識後退,兩人身上的硝煙味還沒有散去。
完蛋,我也暴露了。
我的腦海中隻有這句話。
我不敢去看琴酒大人的冷臉,隻能戰戰兢兢的把目光投到了好奇地注視著自己手上的攝像機的少年身上,“琴酒大人……斯洛伊大人……二位……”
不會沒打夠,過來拿我充數吧?
接著我就看到了斯洛伊大人揚起一個可愛的笑容——被雨水浸濕的小臉蛋看起來更軟軟更好捏了(琴酒:大膽),“你好呀,跟蹤狂先生,沒想到又在這裡遇到你了。”
啊?
我連忙說:“啊,斯洛伊大人,我們是第一次見麵,白天那個是……石塚情報員。”
少年撓了撓臉,“是嗎?”
兩人的反應好像也不是想教訓我的樣子,我放鬆了些,大膽著問:“兩位……?”
“唔……你也看到啦,阿陣的車壞掉啦。”
……所以?
“麻煩你把我們送回家啦!”
……不是。
我是個跟蹤者啊。
我是朗姆大人派來跟蹤你們的啊。
準確的說我還和琴酒大人是對立陣營的。
你們就不怕我把你們拉到屠宰場嘎掉嗎?
……好吧,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機會,被嘎掉的也是我。
哦天哪,琴酒大人的眼神好像在說:監視了那麼久,坐一下車都不行?
“……行,行行,兩位,請上車……”
真是奇幻的經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