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羅浮春是因為看到了他那位老情人,才主動留下的嗎?”
“但是羅浮春在任務之前不是也和我們一樣拿到了FbI的布防名單嗎?”
貝爾摩德笑了笑,“那誰知道呢。”
又或者說,這就是FbI的目的呢。
基安蒂和貝爾摩德的聲音撕開了現場的沉寂。
其他的組織成員也開始表情不明的嘀嘀咕咕。
“天啊,居然是昔日情人生離死彆,在兩個陣營中針鋒相對的戲碼。”
“嘶,話說我還是很難想象羅浮春那個家夥居然是純愛戰士,”他露出了牙疼的表情,“那個慕強到能夠為強者獻上自己生命的死變態……”
而另一邊,有一個人顯然並不想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的談論代號成員的八卦,四葉玫瑰冷冷的眯著他的桃花眼,對交談的兩位成員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比起在這裡八卦,不如擔心一下,這次的任務失敗後,會不會推你們這些小嘍囉出去擔責任呢?”
那兩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基安蒂冷笑一聲,“真惡劣啊,四葉。”
“我說錯了?”四葉冷笑一聲,“琴酒被boSS召回問罪了,在場所有人都脫不了乾係,”他仰頭將易拉罐裡的啤酒喝乾淨,輕而易舉的捏扁了罐子,扔下了樓,感歎道:“我們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的。”
說著,他又眯著眼看向了門邊的托梅克,大聲嘲笑道:“噢,你瞧瞧,我差點忘了,咱們這次任務的總調度是斯洛伊——為什麼現在boSS召回的是琴酒呢?”
四葉玫瑰絲毫不掩飾自己話中的惡意。
“沒想到小情人辦錯了事,琴酒那樣的性格也會任勞任怨的幫忙頂鍋啊。”
沒人敢附和四葉,但也沒人反駁他。
畢竟,琴酒主動替托梅克被boSS召回,這是琴酒自己表示出來的態度。
但是——隻有一個人。
耳邊獵獵的風聲響起,四葉下意識側過身子,躲過了伏特加的攻擊。
但下一秒,他仍然被用手槍抵住了頭,麵前大塊頭的男人在琴酒麵前一向忠誠又老實,險些讓人忘了,他也是一名能夠散發出殺氣的代號成員。
“管好你的嘴,四葉。”
抵在自己額頭上的槍口讓四葉玫瑰無法控製的想到了那天托梅克對自己開的極為侮辱的一槍,高傲好麵子的男人麵容肉眼可見的扭曲起來——
“伏特加!你這隻琴酒的狗還真是任勞任怨啊,如果是琴酒,我毫無怨言,絕對服從他的命令,但斯洛伊又憑什麼?從他這麼容易獲得代號的那一刻起,我就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他擁有命令我的資格!”
伏特加顯然也壓抑著怒氣,“你這家夥!”
眼看兩人即將拳腳相向。
互相攻向對方的手腕突然纏繞上了一層橙紅色的霧狀氣息。
明明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卻讓兩人動彈不得。
而且這份力量還在不斷收緊,四葉玫瑰立刻感受到了一種手腕要斷掉的壓迫感。
看到熟悉的顏色,馬爾貝克立刻臉色一變,應激一樣跳了起來。
本來想阻攔四葉發脾氣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感覺頭皮發麻,不敢靠近他們,反而小心翼翼地看向了那邊引起兩人鬥爭的少年——他深刻的了解,托梅克正常的異能力量是橘色的,就像他的頭發一樣,但一旦偏向於那種刺眼的紅色的力量了——
就證明他現在的情緒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