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戈看向對麵的男孩兒,眼裡有些驚豔。
不愧是修煉有成的小公子,確實比凡夫俗子瞧著更動人。
金子軒已經懵了,等反應過來自己被調戲,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你!你這登徒子!”
金氏子弟何時見過這樣孟浪的小姐?待回過神來,都紛紛把自家公主護在身後。
李元戈意猶未儘的掃一眼對方,又自以為和善的笑了,“金公子,你我未婚夫妻,親近幾分也使得,我不過是與你親近一二,合情合理,怎麼就登徒子了?”
“公子,莫不是害羞了?美人動怒,你這般模樣,倒是更動人了,阿娘果然是待我不薄,竟然與我定下這樣的美人做夫婿,實乃三生有幸啊!”
金子軒氣得差點暈過去。
指著她的鼻子想要罵人,奈何家教甚嚴,翻來覆去就是一句登徒子。
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反倒是又被調戲了一回。
本來還因為對方太傲慢瞧不上姐夫的師兄弟二人,這會兒看著他被氣得當場暈倒,心裡都生了幾分同情。
或許……
也是難兄難弟?
魏嬰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鼻孔朝天的金子軒,故作善解人意的道:“哎呀,師姐,你一來就這樣,人家金公子都嚇壞了,你得慢慢來才是呢。”
“你個小屁孩兒懂什麼?”李元戈翻白眼,童子雞懂什麼是感情嗎?
大概是少女臉上的情緒太過明顯,少年聽罷很是不服氣的跺了跺腳。
“我怎麼不懂了,師姐,你這樣大膽調戲人家,我看那金公子都不想跟你成婚了。”
不想?
這可由不得他!
李元戈似笑非笑的看了對方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不想跟我成婚?那我就更要好好的跟他培養感情了!”.
這樣一副強取豪奪的模樣,成功叫親弟弟江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難得的說了一句公道話,“阿姐,強扭的瓜不甜,咱們還是不要這樣了吧?”
“哼!你懂什麼?人都是賤骨頭,越得不到的就越來勁兒,他不想跟我,我就越要得到他!強扭的瓜,他解渴!”
人狠起來罵自己,李元戈並沒有覺得自己是個賤人有哪裡不對。
畢竟人性如此。
誰就真的不喜歡犯賤了?
幾人一言一行都是大大咧咧的,親事都能這般無所顧忌的滿口胡言。
金子軒羞憤欲死,自己出門不看黃曆被自己的未婚妻調戲了!
“公子……”綿綿有些擔憂的擋在金子軒前麵。
顯然也是有些怕了這個江家大小姐的。
金家人一副防賊似的模樣,倒是叫李元戈越發的來勁兒了。
眼睛直勾勾的打量著那貌美公子,調笑道:“金公子何必這般模樣,咱們江家和金氏有約,來日你與我可是要成婚的,倒也不必這般害臊,不如咱們坐下來,共飲一杯?”
“誰要與你共飲了?你這……”登徒子!
金子軒氣得臉紅脖子粗,說不過,惹不起。
隻得轉身帶上金氏的人,“我們走!”
眾人都被這一幕嚇壞了,見他氣得當場就要發作,趕緊擁著他開始往回撤。
掃過江家人的眼神都不自主的變得古怪起來。
在遠處親眼目睹了這場赤裸裸的調戲,溫逐流目光微閃。
想到二公子的囑咐,一時也是頭疼得不行。
也隻能聽話的魯莽行事。
江家眾人目送金子軒離開,都有些不淡定的看向自家的師姐。
有人覺得,“師姐方才就是太孟浪了,這才嚇壞了人家金公子。”
“師姐,你這樣是不對的,應該循序漸進才是。”
“師姐,方才你真是……”麵目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