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長老很不喜歡這個江宗主。
“這位?”
“我姓徐,乃是虞宗主座下的長老,江宗主不棄,便喚我徐長老吧。”
虞宗主,江宗主,徐長老。
眾人恍然大悟,這位就是宗主的那位據說十分不睦的丈夫,雲夢江氏宗主。
至於據說是據誰說,那就是不可細說了。
畢竟是宗主的私事,大家都隻敢在背地裡聽聽,說是不敢說的。
都怕被抽鞭子。
眼見眾弟子紛紛好奇看向自己,江楓眠卻是神色古怪的掃過那黑衣男子。
如此自來熟的模樣,這一副主人翁的姿態,實在是叫人有幾分不舒坦。
“原來是徐長老,既能得三娘子的看重,想來也是有本事的,以往不曾聽說過足下高名,想來定是不出世的高人,失敬,失敬!”
男人紫衣難得的學人家陰陽怪氣,說出來的話叫自己的嚇了一跳。
江楓眠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今日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刻薄呢?
不像自己了。
徐長老小動物的直覺,察覺到他的幾分敵意。
正好,自己本來就看他不是很順眼呢。
相看兩厭?
也不對。
氣場不和吧?
二人眼神都有些古怪,虞紫鳶卻覺得這二人好似都有些腦疾。
“江楓眠,你來做什麼?”
“三娘子,我聽聞你的長樂宗新收了許多小弟子,便想來看看,到底初次見師公,我備了些小玩意兒,便給他們玩吧!”
眾弟子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看向這位江宗主口袋的眼神都變得期盼起來。
隻是……師公?
虞紫鳶這才後知後覺,此人這是來宣誓主權來了。
這長樂宗宗主的丈夫,是坐不住了?
平日裡不是沒話說嗎?
如今倒是上趕著來送東西了,也不知是想什麼呢。
察覺到氣氛不對了,徐長老本能的上前,“江宗主,人來就來了,怎麼還帶東西,我們長樂宗弟子怎麼好叫江宗主破費呢?”
江楓眠掃了他一眼,說這話,是不是先把從自己的手裡拿袋子的手放開些?
小弟子們不懂什麼愛恨情仇。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徐長老一邊說著不用客氣,一邊扯過那江宗主手裡的袋子。
看著長老拿出來的東西,眾人眼神不自主的落在自家宗主頭上。
宗主,快說句話呀,這東西弟子到底能不能拿呢?
虞紫鳶嘴角抽搐,白了那黑衣男人一眼。
“哼!”
聽到這標準的鼻孔出氣,察覺到對方手上的鞭子劈裡啪啦響著,徐喬森趕緊回過神來。
“宗主,江宗主就是太客套了,咱們也不缺這三瓜兩棗的,不過是盛情難卻,若是扭扭捏捏,反倒是生分了,我就做主,替他們收下了。”
江楓眠被搶了袋子,見他如此賣乖,也忍不住有些怔愣。
虞紫鳶卻是對這個人的無恥見怪不怪,“哦?那倒是勞煩你了!”
被老鄉道辛苦,男人趕緊謙虛的擺擺手,“宗主,不勞煩,不勞煩,都是我應該的,誰叫我是咱們長樂宗的大長老呢?”
眾弟子見慣了長老不苟言笑的模樣,如今見了他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才知道這也是不著調的。
一時間,眾人對長老的敬畏之心都消散了幾分。
男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威嚴已經掃地,如今正是看這個江楓眠很不順眼呢,想方設法的要把人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