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是看了又看,可如今……空與何人看?”
“叔父……”
“你走吧!我要修煉了。哼!我也要長生,我還要突破!”
叔侄二人氣哼哼的說了一會兒,最後以藍啟仁奮發圖強閉關修行為結尾。
藍曦臣笑了,修煉也好,省得生氣了。
藍氏聽學被釜底抽薪,藍啟仁是滿腹牢騷無處說。
那邊的金氏,兒子整天跟著江家女屁股後麵轉,金光善隻覺得心梗。
掃了一眼金夫人,喝著悶酒,“夫人,子軒是我們金氏子弟,你說,他如今見天兒的留在那不夜天城,可成什麼樣子呢?”
金夫人見不得他沒事找事,當即冷哼一聲,放下酒杯朝著他譏諷的笑出聲來,“你說什麼樣子?夫妻恩愛的樣子!怎麼,子軒夫妻和睦恩愛,你就這麼看不慣?”
她臉色煞是好看,金光善頓覺不妙,連連擺手,“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老是待在不夜天,也該是時候回來金麟台了!”
“子軒在不夜天和阿離在一處,有什麼不好的?你事兒真多,我看你是不想抱孫子了!”
聽到孫子,金光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使勁兒一擊掌,期待的眼神仿佛透出金光,“也是,子軒在不夜天,定能早早的給我生個孫子!”
金夫人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知道就閉嘴吧!以後他們小兩口的事,你少說!”
少說?
金光善氣哼哼的喝著酒,自己的親兒子親孫子,做老子做祖父的還說不得了?
憑什麼少說?
就要說!
眼神掃過夫人手腕上的鞭子,到底沒有說出口。
隻在心裡說了幾句。
金夫人見他不說話,無趣的白眼連連,放下酒杯,甩袖走了。
金麟台因為兒子不回家夫妻絆嘴,身為罪魁禍首的李元戈卻在不夜天城帶著美人到處跑,當真是好不快活。
夫妻二人到處閒溜達,少不得遇上虞紫鳶,李元戈不自在的聳聳肩,“母親,您倒是好生悠閒,那長老們可是都忙得腳不沾地了。”
虞紫鳶白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頭上的醜鳥,和一邊白嫩英挺的美人,“怎麼,既然心疼長老受累,你就不能搭把手?”
母女二人“劍拔弩張”金子軒還有些不習慣,恭敬的朝著嶽母拱手,“母親。”
李元戈按了按他的手,滿不在乎的紈絝做派,“母親大人,能者多勞,長老們既然有能耐,那就有勞他們多多費心了。”
“至於我?母親,我和軒兒如今可是新婚燕爾,為了母親早日抱孫子,阿澄早日當上舅舅,我可是不遺餘力的。”
金子軒臉紅得都快要冒煙兒了,誰來救救,哪有母女之間平日裡這樣說話的?
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江澄來告彆時正是這麼糾結又尷尬的場景,“阿娘,阿姐,姐夫。”
虞紫鳶輕輕點頭,算是應答。
李元戈拉著金子軒,對上江澄的目光,“怎麼,你找阿娘有事?”
“阿娘,我和魏嬰準備回雲夢了……”你要不要也回去瞧瞧?
想到在雲夢苦等的老爹,江澄有些不自在,不過到底是自家人,不避諱的對上母親的視線。
眼神中帶著祈求,虞紫鳶過來人,當然知道他想什麼。
“嗯,那你就收拾收拾準備回去吧!”
沒有挽留,更沒有要一起回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