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看向那江家小姐的眼神都變得越發古怪起來。
薛洋也得意洋洋起來,至少這樣看起來,自己是比他蘭陵金氏金子軒還要討人喜歡,不是嗎?
李元戈怒極反笑,“薛洋,你可當真願入我長樂宗門下,為我當牛做馬?”
“美人師姐,我願意,這是我的榮幸!”
滿嘴跑火車的薛洋還不知道,如今自己一個我願意,究竟代表了什麼。
“好!隨我走吧!”
“師姐,彆啊!你不要貪圖美色,帶這種人回去,仙督大人肯定會生氣的!”姐夫也一定會生氣的!
“得了,你小子自己一邊兒談情說愛去!整天就知道鹹吃蘿卜淡操心,你上次在蓮花塢胡說八道,你姐夫還說要揍你呢,我勸你好自為之。”
聽她提起上次在蓮花塢添油加醋胡說八道的事,魏嬰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拉著藍湛轉身就走。
“師姐,我想起來我在外頭還有點事,最近就先不回去了!”說罷,草草對師叔和那道友點點頭,拉著還傻站著的藍湛,著急忙慌的就要走,“快走吧,藍湛,我們這就去夜獵去!”
李元戈鞭子捆了那薛洋就走,留下兩位道長麵麵相覷。
“子琛,那人……”
“罷了,既然是江道友願意將他收入門下教化,那咱們也走吧!”
且信她一回。
曉星塵欲言又止,到底還是隨他一起上路了。
“希望那仙督之女,當真能將他教化從善吧。”
教化?
那是不可能的。
李元戈讓那薛洋入門,可不是為了教化他的,是為了讓他當牛做馬的!
虞紫鳶看著捆成粽子的男人,眼神都變得古怪,看向一旁的女兒。
“母親,這是我新物色的牛馬!”
“哦?”
“母親,那契約與我一份可否?”
原來是打得這個主意。
虞紫鳶手裡掏出契約,一邊打量著這個據說是殺人如麻的小子。
確實有點天賦。
見她從上到下打量一眼,李元戈有些詫異,“母親,你想要?”
直覺告訴虞紫鳶,她的這個想要,和自己的想的那個想要,不是一個意思。
綠豆蹲在一旁的柱子上,聞言幸災樂禍的笑了,“哼!主人,她想把這臭小子留給你做男寵!就這點姿色,不過相貌平平罷了,哪裡配得上我的主人呢?”
“主人,這個死丫頭她把好吃自己吃,好看的都上手撩了一個遍,把這種姿色留給你,可見是沒有誠意。”
明明是好意準備獻美,結果老娘臉色沒有一絲欣慰,反倒是十分古怪。
李元戈後知後覺,看向一旁的禿頭鳥,“綠豆,你又胡說八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