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看著張鐵牛的背影,抿了抿嘴,終究是沒說什麼,他把銅板揣進懷裡,又見妹妹不住的揉眼睛打哈欠,想必是剛剛喝了粥,吃飽喝足鬨瞌睡,他蹲下身子,費力的把妹妹的小身子攬進懷裡,學著母親平日的樣子拍著她歇覺。
此時太陽高懸,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辰,偶爾有一絲輕風滑過,讓汗津津的栓柱有了絲慰籍。
而這頭兒,悄無聲息了一上午的容寡婦家,關的嚴實的大門快速被拉開了一條門縫,容寡婦探出頭來一臉謹慎的左右打量了一番,眼見外頭燥熱的很,家家戶戶大門緊閉的,顯然都在歇晌,這讓她深鬆一口氣,把門開的大了些。
“做甚鬼鬼祟祟的,難不成爺就這麼見不得人?!”
容寡婦剛拉開門,就聽到身後的男人漫不經心的嗤笑聲,惹的她麵上迅速閃過一絲難堪。
“寡婦門前是非多,宏郎莫要笑話奴家!”
想到今日上午同這男人顛鸞倒鳳,容寡婦麵有羞色,眉目含情的抬頭窺了男人一眼,但在觸及他眼中的譏諷跟調侃後那深情如潮水般退散的一乾二淨,一顆心瞬間降到了穀底。
男人果然隻把自己當成了消遣的玩意兒,容寡婦有一瞬的憤然,她到底是正經的良家婦女,隻是死了男人,又不是窯子裡的娼姐兒,他憑什麼如此看輕自己。
但摸到袖口裡沉甸甸的銀錠子,她那一絲憤然瞬間消散的一乾二淨的,又強迫自己努力聚攏了一絲嬌羞討好來,殷勤的送了男人出門。
“還是你知情識趣,比你那死鬼男人會做人多了,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們母女。”
男人麵有猥瑣的掐了容寡婦的乳兒一把,回味似的露出一臉饜足的表情,大步走出了巷子,留下一臉羞憤的容寡婦,驚慌失措的四下打量著,生恐被街坊鄰居看到剛剛的一幕,到時候隻怕自己的名聲是徹底完了。
眼見男人走遠,容寡婦忙閃身進了院,用僅有的一絲力氣關了門,一臉狼狽的背靠著門委頓在地。
若說上午見這男人進門時還有一絲柳暗花明般的驚喜,同他耳鬢廝磨時更是生了不少期許,但剛剛男人的所作所為無不是在告訴自己,他壓根沒想過對她負責,隻是想消遣她罷了。
這讓容寡婦整個人如墜冰窟般,心裡更是後悔不迭的,早知道他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先前就不應該草草的把張鐵牛打發了。
好歹張鐵牛對自己是認真的。
想到這裡,容寡婦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在這男人給了銀子,她們母女短時間不會餓死了,那男人把自己當消遣,肯定不會迎自己進門,若是哪天膩了,她們母女還是要餓死街頭的,長遠考慮,還是得正正經經的找個男人養活方為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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