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本以為經曆了前些時日的事,李灝應該再沒有翻身的可能了才是,先前聽聞父王有廢了李灝世子之位的念頭,害的他激動了好幾日,如今沒了李赫這個威脅,自己排行老二,就算輪也該輪到自己了。
不想父王這樣言出必行的人這次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叫嚷了半天,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李灝這個蠢貨世子之位還是坐的穩穩的,且看今日單獨留了他下來,他還是深受父王信重的,這讓李奎心裡不是滋味的很。
一旁的柳青梧本是低頭想著事,眼風不經意的掃到一旁的李奎,見他一臉不甘的,一副喜怒言於形,好惡言於表的單純模樣,不由露出個哂笑來。
憑心而論,平陽王倒真是個人物,但不幸的是他這幾個兒子,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哦~也不是沒有,三子李赫是有他幾分精明,可惜如今不死不活的,再不能幫他興風作浪。
想到李赫,柳青梧覺得當初慫恿李灝除了他的做法實在是有先見之明,不然等此子成了氣候,同平陽王父子聯手,隻怕殿下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幸好幸好。
柳青梧一臉慶幸,言歸正傳,此時看到李奎如此,知道他介懷什麼,柳青梧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見縫插針的好時機,當即不動聲色的移到了李奎身旁。
“聽聞二公子先前在白鶴書院讀書,想來定然文采斐然,可賞臉一同喝一杯?!”
李奎本有些心灰意冷,此時見父王跟前的紅人柳青梧主動同自己搭話,還有些受寵若驚,聽聞這柳青梧高傲的很,王府裡除了父王,他也就同李灝走的近些,現下他突然向自己示好,還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應該算是示好吧,李奎有些不確定。
“先生謬讚了,不過是借了王府的名頭罷了,論文采,自然比不上我大哥同其他兄弟。”
同李灝的目中無人不同,李奎隻是庶出,且生母隻是曲王妃的洗腳婢,某日被喝多了酒的平陽王寵幸,一夜風流就懷了身孕,那婢女生的相貌平平,又在王妃眼皮子底下同平陽王一夜春宵,自然犯了曲王妃的忌諱。
就連平陽王清醒過來也嫌棄她相貌平庸出身又低微,就算她有了身孕也沒有抬為妾室,隻是隨意撥了個偏遠的小院子,點了兩個沒甚經驗的小丫鬟前去伺候。
好在這婢女爭氣,哪怕條件艱苦硬是抗過了十月懷胎,更幸運的是一朝得男,生了個大胖小子,不幸的是產後大出血,院裡的小丫鬟同請來的穩婆都經驗不足,加上曲王妃故意拖延,等外頭請的大夫到了院子時,那婢女身子都涼透了,隻剩下剛出生嗷嗷待哺的孩子。
許是平陽王見是個兒子,剛出生又沒了生母,到底是自己親生的,重新撥了院子,找了奶娘嬤嬤照看著,但平日卻是很少提起這個兒子,名字更是到了三歲上,還是曲王妃提起,才沉默半晌,撂下一句李奎。
是以李奎這麼多年,雖然沒有餓著冷著,卻也是無人關注的長了這麼大,造就了他自卑敏感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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