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皇叔不是說我仗勢欺人,那幫宮人同太醫定會為我作證,既然如此,喚了他們過來有何意義?!”
李葳故作驚疑道。
……
平陽王莫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觸,觸及眼前的青年眼底的譏諷,他一口氣喘不上來,那眩暈感越發厲害。
“殿下說笑了,剛剛是本王失言,人還是得喚來問問才能為殿下洗清嫌疑。”
平陽王緩了許久才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剛剛說過的話片刻就推翻了,也是兒戲的很,他此時都不敢看眾臣戲謔的神色,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李葳眼見平陽王自打臉,要招人進來,看態度還十分堅持,初始有些不解,不明他為何要多此一舉,但看到平陽王眼底隱隱有些興奮的神色,福至心靈般,突然生了些荒誕的念頭,總不至於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就買通了承德殿的宮人吧。
李葳略一思索,覺得十分有可能,平陽王在朝中經營數十年,不止朝臣,估計宮中也有不少他的眼線,想收買一個人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事,甚至不是收買,以平陽王的秉性,威逼利誘更可能些。
“怎麼,殿下可是心虛,不願傳了宮人前來作證?!”
平陽王見李葳一掃剛剛氣定神閒的模樣,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來,心裡越發肯定,定是這廝收買了宮人,為了怕宮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不慎暴露出什麼來惹人懷疑,這才推三阻四的。
就算那宮人都站李葳那邊,他也有辦法策反一兩個做偽證,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李葳背上隱瞞先帝遺願的罪名。
思及此處,平陽王一顆心激動不已。
“孤行的正坐的端,有何可心虛的,既然皇叔堅持,那就喚了宮人同太醫都過來吧,希望皇叔待會兒不要後悔才是。”
李葳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