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錯了!”他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全身燃起灰黑色的火焰,他被火焰包圍著,熾熱的氣浪拍打著悔的臉龐,但他麵無表情,就這樣等待著他的下言。
“律者的目標,是悔,是我們!”他憤怒的敲打著四周的虛無,可空間毫發無損,隻剩下灰黑色的火焰殘留著,逐漸被虛空吞噬。
“所以,你的選擇是正確的,你不能夠和愛莉希雅一起旅行,隻要你離開她,她一定是安全的。”他懊悔的低下頭,火焰也無力的熄滅了,悔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許久之後他才問出了一句。
“你打不過理之律者?”然後他就看另一個自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那樣子都可以做成表情包了,不需要過多p圖,隻要加一個“你在逗我?”的字上去,肯定火遍大江南北。
“你才九歲,見過律者的戰鬥力嗎?怎麼可能打得過。”他沒有當一回事,笑了笑就翹起二郎腿,等著悔的下一個問題。
“我的世界裡,有很多擁有著和律者相似能力的人類。”可悔沒有提問,反而說出了更讓他吃驚的話。
“律者到權能是不可複製的呀,這不可能啊,那可是終焉之繭親自賦予的能力……”
“除非你的記憶被篡改了!這絕對不可能!”他警惕的看著悔,如果他的記憶被篡改了,那大概率是識之律者的權能,如果他被操控,他一把劍怎麼幫他?那豈不是代表著最後的希望也要破滅?
“我的記憶沒有問題,而且你不是見過我的同伴了嗎?外麵的那個齊不悔,他就有著和理之律者相似的能力。”他皺了皺眉,這家夥怎麼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知道權能的另一個含義是什麼嗎?是神力!除了律者,人類怎麼可能擁有神力?”他大喊大叫,臉上再也沒有了從容。
“你外麵的同伴?他用的不是你賦予的悔力嗎?怎麼會有理之律者的權能?”
他越說越瘋癲,灰黑色的火焰再一次將他席卷,這一次他見到了另一個自己的完全體。
一具被灰炎焚燒的白骨,空洞的眼眶中閃過恐怖的殺意。
“殺……殺……”他似乎神誌不清了……
悔眉頭緊鎖,現在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眼瞅著他提著劍就向他衝來,他隻能被動迎戰。
“叮!”兩把外貌不同的劍碰撞在一起,恐怖的氣浪讓這個虛無空間都開始顫抖,似乎要徹底歸於虛空。
“真麻煩,這個我什麼忙都沒幫上,還讓我給他擦屁股。”他在心裡吐槽著,可另一個自己的攻勢太過猛烈,即使雜亂無章的劍招在他的手中,經過灰炎的加持,恐怖的巨力和趁機通過劍爬上了他身體的灰炎很快就讓他疲憊不堪。
就在他思考對策的時候,猙獰的鬼劍透著鋒芒,就這樣向他刺來。
躲不開!悔的第一反應就是躲不開,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把劍一點點的向著他刺來。
要在這裡結束了嗎?死在自己的手中?
真是慌繆的死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