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和喻可欣一起從會議廳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天上的明月非常皎潔,撒下來銀白色的光芒,地麵上好像鋪了一層白銀。
有一輛外地的大貨車從外麵開進來,停在停車場上,車門打開,跳下來一個中年男子。
一個保安上前詢問,是否在這裡吃飯住宿。
餘年和喻可欣各自回去休息。
回到家裡,餘年看見秋香和餘倩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輕聲的說話。
“還沒休息?”餘年問道。
秋香抬頭看著走進來的餘年,道:“餘年,賓館最近幾天的效益怎麼樣?”
餘年這些天非常忙,沒看財務報表,坐在沙發上,道:“有喻可欣管理,我感覺沒啥問題的。”
餘倩提醒道:“二哥,你在縣城沒有競爭對手啊?你彆忘了,你在鎮上開燒鵝作坊工廠的時候,遇到的那些對手。我都替你擔心。”
餘年笑著,看著秋香給他倒了一杯茶水,道:“沒事的,我這個賓館,代表著整個縣城的龍頭。”
幾個人說了會話,起身休息去了。
月光從窗戶上鑽進來,照著秋香俊俏嫵媚的臉蛋,靈兒趴在媽媽懷抱中,睡得正香。
餘年從秋香背後,伸開雙臂,抱住了秋香。
第二天早上,餘年早早的起來,準備去魏明宇大學,找一個教授禮儀的大學教授,來賓館做培訓。
十多輛桑塔納轎車從外麵開進來,停在餘年身前。
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五六十個男子,最前麵的男子冷笑著看著餘年,道:“餘老板,你做事太絕了,能否給我們留一條路,我們也有飯吃。”
說話的人是縣城客來香酒店的老板,韓常虎。
前一段時間,韓常虎找人來賓館搞破壞,被餘年打跑了。
韓常虎的酒樓,自從餘年開了這個皇家賓館之後,生意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客流量急速減少,幾乎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每天的收入有原來的幾萬塊錢,快速減少到了幾百塊錢。
韓常虎非常惱怒,見過簡單的考察之後,最後認為罪魁禍首就是餘年的這家皇家賓館,於是召集了縣城其餘酒店老板,一起來找餘年談判。
“餘年,你也太不仗義了,有飯大家吃,你總不能把我們這些可酒店的餓死吧。”迎客來麵館的老板冰冷氣惱的道。
“餘年,我們這些同行,強烈抗議,要求你限期整改,縮小規模,給我們這些人留一些吃飯的錢財,不然的話,我們可不是好招惹的。”太白酒樓的老板怒視著餘年,他最近生意是一落千丈,開始的時候怨恨手下人,後來調查了一下,才發現是餘年阻攔了他們發財。
還有其餘酒店老板,都紛紛指責餘年。
餘年看著這些酒店老板,冷笑一聲。
鄭通帶著幾個保安走到了餘年身邊,保護者餘年。
餘年道:“誰有本事,誰儘管用。市場講究優勝劣汰,你們酒店開得不好,怨恨誰啊?”
韓常虎抬手指著餘年,怒喝道:“就是你在搗鬼,我們要求你立刻關閉賓館,滾回老家去。”
鄭通上前,看著韓常虎,胳膊上雞肉隆起來像一個個乒乓球,道:“請這位老板,說話客氣點,不然的話,我們保安會請你吃拳頭。”
韓常虎大怒,看著鄭通,道:“你誰呀?一個小保安?也敢和我這麼說話?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