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茹忽然就拿起酒杯,衝著李響磕了磕柱子道:“我認識你。”
“你認識我?”李響詫異地看了一眼李曉茹,眼中滿是驚奇的神色。
“我和你是一個高中的,你畢業那年我升高三,你可是咱們一高中的風雲人物啊!不光籃球打的好,學習也是一流,當時我都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落榜。”
“原來是校友。”李響也磕了磕桌子,乾了這一杯。
李曉茹喝完酒後,抹了抹自己的櫻桃小嘴,笑著說道:“謝謝你今天救了我,為了你的舉動,我再乾一杯。”
“妹妹,你剛受到驚嚇,還是彆喝了。”李三胖趕忙拿下妹妹的酒杯,並和李響賠著不是。
“無妨,無妨,女孩子在外麵,還是要少喝一些酒。”李響勸誡道。
李曉茹放下酒杯,好奇的眼睛依舊時不時地打量李響幾眼。
李響被這一對丹鳳眼盯著,一時間也有些發慌。
這一世回來,他沒有主動尋找兒女情長,可這些兒女情長的事卻沒有一次放過他,也許,這就是鈔能力吧!
宴席進展道一半的時候,李響的電話的大哥大忽然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電話一看,發現是程遠那小子打來的。
“遠子,怎麼了?”
“老大,那批遊戲機到你們梅縣了,你記得到暢通物流公司取一下。”
“行,這次就多謝你了。”電話裡,李響客氣道。
“大哥,你要是和我客氣的話,我可是要生氣了,如果沒有你的話,就沒有我現在的百萬身家,大哥,你讓我借錢買的那兩支股票現在都漲瘋了,就在昨天,我把這些股票都賣了出去,大哥,你哪天會尚海的話,也把這些股票賣了吧!股票這東西,放在自己手裡,心裡麵還真不踏實,”
李響聽了程遠的話,恨不得從電話裡鑽進去給他一腳。
80年代末的尚海老六股還要半年多的增長期,這個時候拋掉,一下子就少賺了上百萬。
“你拋了?以後可不要後悔。”李響怒其不爭地說道。
電話那頭,程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拿著這筆錢開了個小店,想過一過老板的生活,股票這種東西太嚇人了,看著股票在那裡瘋漲,我心裡麵一直都不踏實,生怕那是空中樓閣。”
李響深吸一口氣,也算理解了程遠的心情。
哪怕是經理過無數次大場麵的人,在麵對股票的時候,依舊難以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
程遠能在漲了這麼多的時候拋掉手裡的股票,也算有膽識了。
掛斷了電話後,李響招呼了一聲酒足飯飽的年輕人們:“兄弟們,咱們的遊戲機到了,現在跟我去取。”
“走著。”
“走著,老大。”
一群人聽了李響的話,騰的一下,全部起立。
就連那些正在吃飯的,也不吃了。
顯然,李響的號召力和凝聚力在這一刻達到了峰值。
就連李三胖的死忠歪嘴,也屁顛屁顛的站了起來。
李三胖看著眼前的場麵,便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他這些年悉心經營的鐵桶一塊,在李響出現的那一刻起,便宣布瓦解了。
李三胖也意識到了一件事,義氣這東西很值錢,但去靠不住。
比義氣更靠的這的東西就是鈔票,這東西能帶著大家吃飽飯,穿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