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泡好了茶,洗好了茶杯後,又倒了三杯茶水,第一杯遞給了李響,第二杯給了阿香,第三杯給了自己。
一旁,葉問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不好了,麵紅耳赤,似乎有些生氣。
老頭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我之前一直和你說,做人要寵辱不驚,你看看你,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了,我以後還如何把社團交給你打理?真讓我失望啊!”
葉問漲紅了臉,想要說點什麼,卻始終說不出來。
“你好像不服?有什麼不滿的你說出來。”老頭將茶杯重重砸在茶幾上,似乎有些不高興。
“每一次都是這樣,這小子不過是個外人,你卻第一個給他倒茶,我口渴的很,你卻連茶都不給我喝一口。”葉問說完這話後,仿佛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了精神頭。
“你懂個屁,所謂遠來是客,我們國人都好客,這第一杯茶自然要給客人,無論是李響還是阿香都是客人,而你不同,你是我的外孫,是我家族中唯一的男丁,我把你當自己人,你明白嗎?我以後還想把五湖幫交給你,現在看來,你還嫩的很,那些老家夥也不會同意將幫會交給你。”老頭似乎十分生氣。
葉問僵在原地,卻不吭聲了,但臉上卻洋溢出了傻子一般的笑容。
老頭見葉問笑的這麼開心,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的失望神色更重了。
這一次,他轉頭看向李響,眼中滿是欣賞的神情。
“年輕人,你不叫李白,你應該叫李響,我說的沒錯吧?”老頭輕輕品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說道。
五湖幫的故事,可能很多人都沒聽過,但足聯幫的故事,相信很多內陸人都是如雷貫耳,這一切都因為一場世紀葬禮,當時,許多灣北的明星和政界、商界的名流都參加了這場葬禮,而這場葬禮的主人公正是足聯幫的幫主。
當時,參加葬禮的各界人士多達十萬人,簡直比當時灣北領導人的葬禮還要轟動,真的也足以證明足聯幫在灣北的影響力。
而五湖幫正是足聯幫之下的第二大勢力,雖然沒有足聯幫那麼名氣在外,但實力卻不會比足聯幫差多少。
這家幫會是以做生意起家的,本身就是一家公司化的社團。
團內成員待遇的高低都是自己的業績來決定的。
就是這樣一家幫會公司,成員足足有五萬多,生意甚至都做到了東南地區的其他國家,以及大洋彼岸。
想著這些往事的時候,李響不由得笑著說道:“前輩,看來我的身份,您應該是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在你踏入灣北的那一刻,我就掌握了你所有的行蹤。”
“哦?”這倒是讓李響有些好奇了,他在內陸並不算什麼出色人物,怎麼一來到灣北,就讓這位大佬注意到了自己呢?
老頭將茶杯放下,笑著說道:“其實,我們都是國人,我和內陸也有一些聯係,是內陸的一位大人物找到的我,拜托我照顧你。”
“大人物?李響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被內陸的大人物盯上了。”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願聞其詳。”
老頭搖了搖頭道:“那位大人物的名字,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隻是想告訴你,那位老同誌十分的關注你的一舉一動,但卻不想讓我過多的幫助你。”
他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本想知道,你憑什麼讓那位大人物看重的,當我看了你在灣北的表現後,我終於明白了,生子當如你啊!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何愁這偌大的家業無人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