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掐著腰,看著李響的眼神充滿了怨毒。
上一次,他在舒寧被人打的尿尿都開始分叉了。
事後他才直到,這一切都是李響在搗鬼。
若不是李響在鼓樓百貨董事長那裡告了一狀,他也不至於被那些背叛舒寧電器的員工毒打。
誰讓他砸了那些背叛之人的飯碗呢?
自從那一次以後,他每一次去衛生間的時候,不光尿分叉,而且一尿的時候,腰部就開始隱隱作痛。
每一次去廁所,他就恨李響一次。
這一天,得知李響的產業要被純藍空調吞並,他第一個趕過來搖旗呐喊,為此,他甚至還帶了一群社會閒散人員過來鬨事,幫馬繼承收編李響的產業。
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莫言的眼神更加怨毒。
“你今天要是能拿出第二批的貨款,我**的管你叫爸爸。”他衝著手下這些閒散人員比了個眼色,之後吼道:“弟兄們,給我搬,把舒寧電器所有的空調都給我搬走,這家店也給我封了。”
“還有你們這群舒寧的員工,現在就可以跟著我走,我可以給你們安排工作。”他要讓李響嘗嘗這種家破人亡的感覺,隻有這樣才能解決心頭之恨。
這也是馬繼承的意思,在馬繼承看來,這家舒寧電器並沒有發展起來,不如直接封掉了事。
至於這些空調,他搬回去後,還能再賣一個好價錢。
可是,舒寧的員工卻沒有一個動的,他們都是經過大浪淘沙後留下的員工,對於舒寧有著絕對的忠誠,不是幾句話就可以哄走的。
馬繼承看著這些忠心的員工,心底也升起一股敬佩之意,能讓手底下的員工如此死心塌地,由此可見,李響的管理能力不一般。
李響看著這群支持自己的員工,忽然就淚目了。
“你們不負我,我必不負你們。”
李響打開行李箱的拉鏈,將整個行李箱都展示在了眾人的麵前。
裡麵滿滿登登的,全都是美金,一遝挨著一遝,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在這個年代,一萬塊錢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無法企及的財富。
這數百萬美金的視覺效果,對於這些人的衝擊不可謂不大。
“莫言,睜開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這行李箱裡麵裝是什麼?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管我叫爸爸了?”李響怒吼。
舒寧電器的員工,甚至包括張金東等高層在內,都以為李響這一次在劫難逃。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李響出去了三個多星期,竟然不是去旅遊,而是去搞錢了。
莫言看著這一大箱的美金,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也隻是一個領死工資的打工人,雖然平時也有一些油水可撈,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這一刻,這數百萬的美金直接把他整個人都給鎮住了。
他所有的流動資金加在一起,恐怕連一萬美金都沒有。
“叫爸爸。”
“叫我們老板爹。”
舒寧的員工剛才被欺壓的挺狠,此刻開始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