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你的信件,我給您放桌子上了。”沈小英輕聲來到李響身旁,將信件放在了李響的辦公桌上。
“信件?”李響看到這封信,多少有些疑惑。
印象裡,他還從來沒有和人通過信件呢。
懷著疑惑的心情,李響拿起了那封信。
竟然是灣北來的信,下麵署名陳問。
“原來是這小子。”李響笑了笑,之後便打開了信封。
信中,陳問主要表達的就是對於李響的感激之情。
信中還說,如果不是李響的話,他就不可能在幫主候選人的競爭當中贏了自己的競爭對手陳大寶。
信中還讓李響有時間再去灣北坐一坐,好讓他進一下地主之誼,好好安排一下李響。
信的最後,陳問還請教了一下李響股市的走向問題。
李響讀完了這一張信後,又在信件的後麵看到了另外一封信。
那是葉問香寫給他的,葉問香述說了自己的思念之情,同時還邀請李響有時間去灣北旅行,順便來看看她。
李響笑著搖了搖頭,拿起抽屜裡的信紙,開始認真回信。
李響在信中說道,要陳問在年前年後期間,將持有的股票全部拋售,並闡明他看出了股票局勢不穩的問題。
其實,關於股票局勢不穩的問題,李響全是瞎編的,事實上,他隻是知道,灣北的股票會在90年年初的時候大崩盤,從那以後一蹶不振,再也沒有起來的可能。
而那個時候抄底進入股市的投機者,也全都折戟沉沙,把自己狠狠地套牢在股市裡。
當時,很多身家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灣北大佬傾家蕩產,賠的連裡褲都不剩。
很多抄底進入的市井小民,也把為數不多的資產深深地套牢在股市裡,直到股票退市。
那場股災對於灣北的民眾來說,不亞於現實中發生了一場十級大地震。
在那場股災當中,就隻有寥寥無幾的,不那麼貪婪的人活了下來,至於其他人則屍橫遍野。
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李響將信封住,放在了旁邊的辦公桌上。
他現在的空調產業還不錯,從一家經銷商都沒有,走到現在,已經發展到十三家經銷商了,而這還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而已,未來,他的舒寧電器城一定可以發展的更好,所以他不想再去灣北了。
實在是現如今去灣北太危險了,需要李響麵臨生死危機,一個不慎便有可能萬劫不複。
而且,他的身份已經被很多五湖幫的人熟知,萬一陳問的死對頭把自己的身份泄露給官方,那他下半輩子可能真的要留在灣北了。
不到被逼迫的萬不得已,李響也不想再一次去灣北,所以把股市的大概走向告訴陳問,也並沒有什麼影響。
就在這時,李響辦公室的房門響了起來。
“請進。”李響淡淡地說道。
房門打開,走進來的還是沈小英。
“老板,你要寄信嗎?”沈小英拿起桌上的信件,笑著問道。
“需要寄信,你幫我寄把這封信寄到灣北……”
“知道了老板,我一會就去幫你寄信,對了,外麵有個人來找你,要不要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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