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沙場建設在一片河床之上。
這個年代,監管還不是很到位,沙場的老板即便是把河床挖塌了,也沒有人來管一下。
一行人繞過一個沙堆後,一個鐵皮房子也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小雞。”
“岔上小雞。”
“糊了。”
鐵皮房內傳來一陣陣喧嘩的聲音,緊接著便是麻將碰撞的聲音,顯然,裡麵的人在打牌。
估計是有人看到了李響一行人,一個頭發染成黃色,比猴還要瘦弱的男子掐著腰,從鐵皮房內走出來,冷哼道:“ 你們是乾什麼的?”
“我們想來找你們老板談談沙子生意。”李響微微皺眉道。
“我們老板去找他小蜜玩去了,現在不在這裡,你們到旁邊椰子樹下等著吧!”黃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扭頭進屋了。
現在正值中午,即便是椰子樹底下,也是酷熱難耐。
李響站在椰子樹底下。
龍玉嬌看到旁邊有一個太師椅,於是給李響搬了過來。
之後,她不停的給李響扇著風,生怕他熱到。
李響在椰子樹底下等了一個小時,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大潘,你來的時候應該給沙場老板打過招呼了吧?他這是什麼意思?”
大潘尷尬一笑,撓了撓腦袋道:“我確實和沙場老板說了,但這沙場老板向來都是如此的,隻因為,所有河口的沙子都被兩個老板給壟斷了。”
李響微微皺了皺眉,也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正常情況下,沙場這種地方都是被江湖人士把持著,而如果對方勢力足夠強的話,甚至會壟斷整個城市的土石方生意。
河口這邊的情況,大概就是兩個老板一起合夥,壟斷了河口所有的土石方生意。
李響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等下去。
可是,一直等到下午兩點,那個沙場的老板依然沒有出現。
李響多少有些生氣了,於是吩咐龍玉嬌去鐵皮房內催一催,看看情況。
可是,龍玉嬌來到鐵皮房門口,剛說上兩句話,鐵皮房內的幾個盲流子便衝了出來。
“這小妞長的不錯啊!來,進來陪哥哥喝幾杯啤酒,解解暑。”一個粗獷的大胡子男子一邊說著的話,一邊朝著龍玉嬌走過去。
胡子大漢雙手向前抓著,嘿嘿壞笑著,一步步朝著龍玉嬌逼近。
後麵的幾個小弟也是張牙舞爪的,看著都不像是好人。
“你們彆過來啊!再過來我喊人了。”他們畢竟是過來談生意的,龍玉嬌也不想把事情鬨大,所以才這樣說道。
“你喊吧,在這片沙場裡,即便是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胡子大漢不懷好意地說道。
李響看到這一幕,趕忙和陳問等人到衝到龍玉嬌身旁。
“再敢向前一步,就乾你們。”李響咬牙切齒,是真的生氣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在乎龍玉嬌。
“乾我是嗎?來,你動我一下試試,今天你不動我還就不好使了。”胡子大漢衝到李響身前,將臉伸了出來,看那意思,是要讓李響扇他一個大嘴巴子。
啪!
李響沒有廢話,一個大嘴巴子甩在了胡子大漢的臉上。
“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