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如火如荼的開工,這一次,工人們少了些許懈怠,多了些許勤奮。
就連之前那幾個話癆都變得話少了起來。
李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果讓這些牛馬一個勁的在工地上瞎說話,他們說積極的言論還好,如果整天說一些不積極的言論,肯定會導致整個工地的士氣都低落。
這在後世被叫做心靈汙染。
你總是給彆人傳遞負能量,彆人也會漸漸變得負能量。
但如果你傳遞的是正能量的話,旁邊的人也會慢慢變得正向。
李響寧願他們不說話,也不想讓那幾個總是喜歡傳遞負能量的牛馬,把整個工地都變得負能量。
地基漸漸打起來後,時間也來到了四月份。
河口的房地產行業變得越來越火,更多的外地人來到河口注冊房地產公司,進行炒房活動。
這天,李響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辦公,結果他的房門就響了起來。
“李先生,有個南老板找你,說和你約好了。”門外站著的正是小閻王。
這段時間,他一直儘心儘力地管理工地,皮膚都跟著黑了不少。
“南老板?”
李響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他來河口這麼久,結交的人不多,更不認識什麼南老板。
不過出於禮貌,李響還是讓小閻王把南老板叫了過來。
南老板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頭上戴著一頂黃色的遮陽帽,嘴角留著小胡子,走起路來吊兒郎當的,就像個十足的二流子。
他自顧自地來到李響的桌子旁邊,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前麵的一把太師椅上。
“你就是李老板吧?”南老板摘下太陽帽,十分隨意的將帽子放在了李響的桌子上。
“我是李老板,敢問閣下是?”李響十分客氣地說道。
南老板翹著二郎腿,撇著嘴,一雙小賊眼上下來回的打量著李響,過了幾十秒鐘後,終於開口道:“我是河口的南霸天,你可以叫我天哥,這一片地方都是我罩的,我聽說你在我們村這邊買了地?”
“沒錯,我確實買下了這片鹽堿地,你是南霸天?”李響看著眼前這個賊眉鼠眼的男子,有些無語地說道。
“對,我就是河口南霸天,你聽說過河口南霸天嗎?在河口做沙場的,幾乎壟斷了整個河口的沙場。”這個所謂的南霸天大聲吼道。
“聽說過,南老板是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李響也想看看,這個冒牌的南霸天到底想乾什麼。
“我這一次來找你,是想讓你把原本屬於我們村的地還給我們,這片鹽堿地世世代代都是我們南家村的,我這麼說你明白嗎?撲該。”
“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些地都還給你們南家村對嗎?”李響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說道。
“沒錯,這個地你必須要還給我們村子,你個撲該。”南老板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遮陽帽,一邊說道。
“那我要是不還呢?”李響笑著說道。
“不還?你還敢不還?”南老板手伸向腰間,過了一會後,從裡麵摸出一把手槍來。
他砰的一下將手槍拍在桌子上,眼睛瞪的比牛眼還要大。
李響的眼睛微微瞄了一下那把手槍,立刻就辨彆出來,那把手槍隻是個打火機玩具而已。
李響也沒有想到,這個假冒的南霸天,連帶的手槍都是假冒的。
說時遲那時快,李響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手槍,大義凜然道:“動我可以,但誰要是敢動我的地,我直接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