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冷笑一聲道:“我現在就在工地呢,你過來一趟吧!你們南家村的人都鬨到我工地上來了。”
“什麼?他們還敢到工地上去鬨?您等著我,我這就過來。”電話裡,南霸天似乎很生氣。
這些來鬨事的人都是南家村的村民,南霸天的聲音他們一聽就聽出來了。
村民們萬萬沒有想到,李響和南霸天竟然如此熟悉。
而且聽電話裡的意思,南霸天似乎有些怕李響。
李響似笑非笑地看著假的南霸天,之後對著村民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打這小子嗎?因為他自己說他是南霸天,還想要強行拿走我這塊地,你們知道我這塊地花多少錢買的嗎?兩千多萬呢,就算我給了他,他吃的下嗎?”
頭上打滿繃帶的假南霸天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本想扯虎皮做大旗,詐騙李響一波的,結果卻踢到了鐵板。
人家李響居然認識他們南家村的村書記南霸天。
村民們聽到這話,一時間全都看向了繃帶男。
“南破天,你不會真的假裝成村書記,過來詐騙人家李老板了吧?”
“你這個娃,做人可得厚道啊!”
“破天,你給七舅姥爺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假裝自己是霸天書記了?”一時間,村民們的各種質問接踵而來。
南破天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喉結跟著上下滾動了好幾下。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隻覺得度日如年,每一分鐘都是如此的煎熬。
“破天,沒倒是說話啊!”
“如果這個李老板冤枉了你,不管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我們都給你做這個主。”
村民們繼續起哄。
“我……”南破天再一次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支支吾吾的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幾分鐘過後,村書記南霸天開著一輛夏利小轎車,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工地宿舍這邊。
南霸天風風火火地從車子上跳下來,緊走幾步,來到李響的身邊。
“李先生,到底什麼情況?”
南霸天點頭哈腰的,那樣子就像一條哈巴狗一般。
李響指了指雙腿忍不住哆嗦的南破天道:“到底什麼情況,你問問你們村這個南破天吧!”
“南破天,你個小兔崽子,就是你惹的李先生是吧?連我都不敢惹李先生,你竟然過來招惹人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給我說說看,你到底做了什麼。”
此刻,南霸天幾乎暴跳如雷,從規劃局領導那裡得知了李響的真實身份後,他現在一直想和李響拉近關係,巴結李響還來不及呢,結果自己村的村民竟然主動過來招惹李響,給他招惹禍端,簡直該死。
“我……我就是想著假裝成你,來工地上詐騙點錢,我也是為了給我媽媽治病,我也不想的。”南破天幾乎要被嚇哭了。
南霸天看了李響一眼,見對方麵色陰沉,心裡麵頓時咯噔一下。
不過,南破天是他的遠房侄子,如果可以保護的話,他一定得保護一下。
“李先生,我回家後一定嚴懲他。”南霸天有些心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