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女帶出來後,李響倒是有些迷茫,不知道該如何安置這個越國女孩。
“齊劉海,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走在夜色溫軟的河口,李響腳下還能感受到大地的餘溫。
“我叫溫婉,你也可以叫我晚晚,不管怎麼說,今天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幫我解圍,今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溫婉拍了拍略微腫脹的胸口,心有餘悸地繼續道:“不過那種地方,你以後還是少去,那都不是好人去的地方,你還去那裡玩。”
她睜著好奇的大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男子,第一次對這個男子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河口最大夜總會的老板都給他麵子,他究竟是什麼人物?
噗!
李響差點笑出聲來。
他萬萬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個憤青,活脫脫一個紀檢委員啊!
“丫頭,我來夜總會也隻是逢場作戲而已,在這個年代,有些生意隻能在這種地方談成。”
“談生意?你一個半大小子,能談什麼生意?”溫婉故作成熟道。
“現在河口什麼生意最火?你應該清楚吧!我做的就是河口最火熱的生意。”
“河口最火的生意當然是旅遊業。”溫婉一隻手托著下巴,不太確定地說道。
李響這才知道,這個女孩是一點都不懂得經濟大勢,仔細想想這也正常,這個年代的消息無比閉塞,研究經濟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這個被救出來的女孩,你打算怎麼安置。”李響繼續問道。
溫婉這才想起來正事,於是轉頭問道:“姑娘,你家在越國哪裡?自己打車回家的話,需要多少錢?”
李響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
溫婉這話說的有點腦殘啊!一副不懂世事的小白樣子。
後麵跟著的,紮著麻花辮的女孩一直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聽到這話後,忽然驚恐地抬起頭,睜開了眼睛。
“我,我不想回家,我家裡窮,天天吃不飽飯,在這裡好吃好喝的,住的條件也好,都是你,誰讓你救我了?”東南地區會說國語的人很多,他們大多都是因為戰亂,陸續遷移到那邊的。
這個麻花辮女孩同樣會說國語。
溫婉一對眼睛瞪的大大的,無比吃驚地看著這個越國女孩,緊跟著鼓鼓囊囊的胸口也跟著劇烈的起伏起來。
“我救了你,你不謝謝我就算了,現在還指責我?我做錯了什麼?”溫婉眼中露出一絲傷心欲絕的神色。
她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著,是那麼的傷心。
李響上下打量著這個麻花辮女孩道:“既然你不想回家,那想不想來給我打工?每天就是負責端茶倒水,洗衣服打掃衛生。”
“能吃飽飯嗎?”
“飯菜管夠。”
麻花辮女孩聽了這話,拚命地點了點頭。
李響把之前收購的飯店的老板老陳收過來做廚子,但還缺個端茶倒水洗衣服的人。
讓龍玉嬌做,確實有些不合適,畢竟人家是專業做保鏢的,不是做保姆的。
三個人停留在原地,過了好半天後,溫婉終於從傷心當中緩了過來。
“快到九點了,我差不多得走了,回去晚了我媽媽該罵人了。”此刻的溫婉說話哭哭唧唧的,眼淚也在眼圈裡打轉。
顯然,她剛才在麵對幾個江湖人士的時候,雖然很果敢,但過後還是害怕了。
“你住的哪個酒店?要不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