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現場陷入沉默之際,李響忽然笑了起來。
“大哥,你為何笑?”程遠忍不住問道。
李響從龍玉嬌手中接過皮包,拉開皮包的拉鏈,從裡麵掏出了一微型台攝像機。
“他們剛才勒索你的過程,我都用攝像機拍攝下來了,咱們現在隻需要到轄區最近的派出所報警,不光不用被判刑,甚至還能讓程露坐牢。”李響道。
程遠接過攝像機,在龍玉嬌的指示下,慢慢看著攝像機裡的內容。
看到了內容以後,程遠不禁喜極而泣,今天一整天,這件事一直壓在他的身上,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而現在,這件事完美解決,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兄弟,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程遠一邊偷偷抹著眼淚,一邊拍了拍李響的肩膀。
“大家都是兄弟,遇到事找我就行。”李響道。
“大家都是兄弟,我遇到事情了還能不找你嗎?”程遠笑嘻嘻的,又恢複了之前痞裡痞氣的狀態。
之後,李響陪著程遠,來到最近的派出所,並報了案。
這個視頻便是程露勒索程遠的有力證據,有了這個證據,程遠便不可能被判定為侮辱婦女罪。
而李響更是留了一個心眼,把這段視頻備份了一份,並交給了程遠,讓程遠藏好。
晚上十點,四個曾經一起倒賣國庫券的人一起,在一個農家燒烤攤前坐了下來。
兩年的時間就要過去,這兩年的時間,眾人的機遇各不相同。
李牧又成了家族企業裡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程遠的服裝店乾黃了,但還有埔東的一塊地,就隻有趙輝,守住了家中的十幾套房產,成了包租公。
“總之,你們手中有地的,就都守好吧!哪怕你們什麼都不做,以後都大有可為。”李響作為他們的朋友,忍不住勸告道。
“大哥,這土地以後真的能升值嗎?”
“這個我也不確定,但以我的眼光來看,房地產未來一定大漲。”李響淡淡地說道。
程遠和趙輝全都無比凝重地點了點頭。
飯桌上,眾人隨意地聊著天,聊著以前,聊著現在,也聊著將來。
飯局的最後,李牧終於還是沒忍住,於是問道:“老大,我之前在報紙上看到,說一個叫李響的年輕人,已經成為內陸的華人首富了,那個人說的不會就是你吧!”
“那個報紙上說的人確實是我,但如果說我是華人內陸首富的話,就有些誇大了,內陸地區還是有很多低調的商人存在的,他們的身家未必比我少。”李響笑著說道。
確定李響就是報紙上報道的那個華人首富後,李牧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大家同樣一起異地倒賣國庫券,兩年後的李響都是華人內陸首富了,而他卻又成了家族中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這人比人得死啊!
同樣震驚的還有趙輝和程遠,他們倆都不喜歡看報紙,所以都不知道,李響現如今都成長到這種高度了。
“大哥,以後我出去了,是不是可以和彆人吹牛?說我有一個華人首富的兄弟?”
“都是虛名,不用太在意。”李響無比低調地說道,和程遠三人相處,他不想讓三人有什麼壓力。
但顯而易見,這三人因為李響的名頭,已經開始有一些壓力了
在得知了李響身份以後,他們連說話都變得拘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