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斌得意洋洋地看著李響,心裡麵卻充滿了不屑。
“你說這件事要怎麼解決吧?如果解決的不滿意了,我這幫朋友一不高興,恐怕就賴在你工地不走了。”
“你還是把你們老板叫過來吧!我看你一個打工的,也解決不了這件事。”安斌道。
“我就是這的老板,你想怎麼樣?”李響輕哼。
“什麼?你是這家工地的老板?”安斌沒怎麼信李響的話,這家工地的規模可不小,能承包的下這家工地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
“你要是老板的話,那我就是河口市的市長了。”
安斌剛來到河口,光腳不怕穿鞋的,就這麼霍霍李響這幫人,也夠他們吃一壺的,想著禍害李響的事情的同時,他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這就是小流氓慣用的下九流招數,玩命的惡心你,但卻又不犯法。
在這個年代,想要送走這群牛鬼蛇神,不出點血都難。
那幾個南越猴子也都是狗仗人勢的家夥,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吼道:“對,這件事如果解決不了,以後我們就在工地吃喝拉撒了,你這公司也彆想乾活了。”
而就在這時,陳問卻大吼起來。
“你們敢來我師父的工地上惹事?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信不信把你們幾個丟到河裡喂魚?”
幾個南越猴子看到陳問後,眼中全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懼怕的光芒來。
陳問是五湖幫的接班人,更是這個組織當中的紅棍,平常時候,一個眼神就能嚇住對手,人也長的五大三粗的,樣子相當的唬人。
這幾個南越混子也隻是那種最底層的小混混,看到陳問的時候,就如同是兔子看到了狼。
不過,為首的一個白毛混混還是嘴硬道:“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我老大是桑坤,在河口混的南越人都聽他的。”
“你現在就給你老大桑坤打電話,看他到底長了幾個膽子,竟然敢惹我師父。”陳問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一副吃定了這幾個南越人的神情。
這幾個南越人一時間也有些吃不準陳問的來頭了,於是直接給桑坤打去了電話。
片刻後,電話接通了,白毛說了幾句後,便將自己的電話交給了陳問。
“桑坤,你到底長了幾個膽子?敢打我師父工地的主意?你在東南地區的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你如果不想做了的話,可以和我說一聲,對,我是陳問,你想怎樣?
“以後再敢招惹我師父,你以後都彆想在東南地區混,滾回老家養豬去吧!”說完了這一通話後,陳問直接把大哥大交給了白毛。
白毛聽了幾句電話,臉色頓時變得比豬肝色還難看,緊接著,瞳孔中也迸發出一絲驚恐的神情來,看那樣子,顯然是被嚇的夠嗆。
掛斷了電話後,白毛愣了半天,緊接著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我們不該來您的工地上鬨事,我錯了。”白毛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至於他的幾個手下,一時間也全都懵逼了。
“老大,你這是?”
“還不快跪下道歉,想要回去被大哥弄死嗎?”白毛大吼。
其他幾個混混見白毛如此認真,當下全都跟著跪了下來,一邊打自己大嘴巴子,一邊道歉。
白毛一邊扇自己大嘴巴子,一邊哭唧唧地說道:“我大哥讓我們跪下後道歉,直到您滿意為止,我知道錯了,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