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夫人,讓苗欣兒臉色微微有些心虛。
不過她很快正色起來,沒有忘記紀雲翎的教導。
“在坐的各位不知道誰願意讓我開試試救人,我學過一些醫術,家師告訴我一些疑難雜症得辦法,還請諸位蒙相信我!”
她站起身,對著周圍的人說著。
可是沒有任何人有反應。
主要是苗欣兒的態度有些太過低,看著沒有太大威懾。
紀雲翎皺眉,低低咳嗽了一聲,“夫人,藥王雖然說讓你下山懸壺濟世,可也沒讓您如此去懇求彆人來找您治病,這些人死活與您何乾?”
看到紀雲翎對著她眨眼睛,頓時知道這是演戲,苗欣兒故意露出柔弱的性子,對著她聲音溫柔道:“雲兒,我學習醫術就是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怎麼能因為彆人不信我,就退卻,那樣我學這醫術也沒什麼用了……”
好,很好。
紀雲翎仿佛已經看到濃鬱的聖母光環在普照。
雖然這是演戲,可是態度是假的,劇情石真的。
周圍那些人,一直都在觀察周圍的動靜,聽到兩人的談話之後,也有人心動了。
而那個靠近二人的男子,卻是已經沒有了耐心,伸出手就玩趣抓苗欣兒的手腕。
她嚇得不輕,飛快的後退一步。
紀雲翎眯起雙眼,根本沒需要暗中保護她的那些暗衛出手,直接抬手甩出一根銀針。
銀針直接紮在男人手腕的穴道上,男人頓時大聲慘叫起來,另外一隻手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右手躺在地上打滾。
看到他這個模樣,周圍的人也嚇得後退,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看起來還耀武揚威的男人,再這個時候好像一個淒慘至極的流浪狗一樣,渾身臟兮兮的,轉過頭對著兩人磕頭,“我不敢了,再也不敢得罪夫人了,還請夫人放過我吧,疼……疼死了!”
紀雲翎嘴角輕輕揚起來,“我家夫人身份貴重,豈是你這種東西能夠隨便染指的?”
“是,都是我的錯,我立刻消失……”
銀針已經順著血管,沒入了肌膚。
想要取出來,隻有將那塊肉直接割掉。
紀雲翎特意用的是帶小勾子的那一種,如果進入人體以後,會夾在骨縫之內,隨著時間流逝,成為一個讓他終身痛苦的隱患。
看著那人哭泣求饒,就是因為銀針紮在了手腕處滾動的關節處,隻要他稍微動彈一些,就會帶來錐心刺骨的痛苦。
這次,所有人都被眼前得兩個女子震驚了。
已經有人,抱著自己的孩子跪在了苗欣兒的麵前,“我兒子快不行了,求求神醫你救救他吧!”
旁邊有人拉住女人,“你這是病急亂投醫……”
“著女子是藥王的徒弟,肯定是錯不了的。”
“那藥王是誰?”
“不知道,可是能有這個名號,顯然十分的了不得……”
這話聽在耳中,紀雲翎有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她有一點可以斷定,這次的場麵,因為這場殺雞儆猴,徹底的打開了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