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已經形成某種條件反射,某種習慣,不自覺的就想抽一支。
或者也可以理解為有一定煙癮。
但對喝酒,趙長天始終沒有培養出興致來,喝不喝都行。
雖然對喝酒興趣不大,但趙長天的酒量還可以。
能超過大部分人。
60度白酒,至少能喝一瓶。
“蘭蘭,你哭過了?”
趙長天敏銳的注意到,孫蘭的眼睛稍稍有些紅腫。
“嗯,我爸那人太不講道理了。
氣死我了!”
“唉!我也有同感。
蘭蘭,不是我背後說你爸壞話。
他確實有點霸道,有些自我。
我說的話,無論有沒有道理,他根本聽不進去。
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說得這麼狠。”
趙長天苦笑著說道。
雖然他不打算明著報複孫國祥,但在背後稍稍給他上點眼藥。
也能彌補一些趙長天受到的‘傷害’。
“蘭蘭,真是難為你了。
攤上這麼一個霸道的爹。
估計,從小到大,你沒少受委屈吧?”
趙長天繼續上眼藥。
“是啊,從我記事起,我爸就對我管的特彆嚴。
他凡事從來也不會考慮我的意見。
就是那種傳統大家長式的作風。
簡單、粗暴!
在我小時候,稍稍有點事不順他的意。
他便非打即罵。
長天,不怕你笑話,我之所以遠嫁到外地。
而沒有在滬市成家。
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離家遠一些。
說實話,我真是受夠了我爸的暴君式管教。”
孫蘭一邊小口的抿著酒,一邊輕聲述說說,
“長天,你知道嗎?
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我爸還打過我好幾次。
有一次,原因是我期末考試,沒有考到前十。
還有一次,是因為我說話頂撞到他。”
“你爸太不應該了。
初中的女孩子,正是發育的關鍵期。
女孩子在那個階段很敏感,心思很重。
他就不怕把你打出問題來?”
“我爸每一次打完我,我都想離家出走。
離他遠遠的。
隻是因為怕我媽擔心,我才沒有做傻事。”
“蘭蘭,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爸是不是重男輕女,才這麼狠心對你?”
“可能吧!
有一次,我因為淋雨,得了重感冒,住了三天院。
我爸竟然一次都沒有去看過我。
他後來說,我那是咎由自取!
他不去看我,是為了懲罰我。
讓我能長點記性。
我當時特彆的難受。
我甚至有時都懷疑,他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否則,他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漠。”
說著說著,孫蘭眼中有淚水湧動。
顯然,這段經曆,是她少女時期一段難以磨滅的傷痛。
即便已經時隔多年,她依然曆曆在目。
趙長天掏出麵巾紙,遞給孫蘭。
他不覺有些後悔。
早知道會導致孫蘭這麼傷感。
就不該把話題往孫國祥的身上引,也不該添油加醋。
看著孫蘭淚眼婆娑的樣子,趙長天不覺有些憐惜。
“蘭蘭,一切都過去了。
你現在生活得很好!
有自己的事業,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
可以肯定的說,你的人生比絕大多數人都要成功。”
趙長天柔聲安慰。
一邊說,他握住孫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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