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譚秋燕與女顧客交流的間隙。
趙長天的目光如閃電般,在房間裡迅速掃過。
他仔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
從床邊的床頭櫃到角落裡的衣架。
再到半開著的衣櫃。
卻始終沒有發現那隻可疑的箱子。
“是不是藏在床下?”
趙長天的大腦急速轉動。
思索著怎樣才能到床下看一看,是否存在那隻箱子。
他的眼神不經意間與男人對視了一下。
男人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和戒備。
趙長天心中一凜,更加確定這個男人有問題。
趙長天看似漫不經心地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隨意滑動著。
突然,他手一抖,手機“啪”的一聲掉落,向床下滾去。
趙長天故作驚訝地喊道:“哎呀,不好意思!”
沒等男人反應過來,他已迅速彎腰俯身朝床下望去。
床底的空間狹窄而昏暗,彌漫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果然,那隻箱子就靜靜地躺在那裡。
趙長天順勢往床下鑽去,在撿起手機的同時,手碰到了箱子。
他輕輕用指尖推了推,感覺箱子沉重無比,裡麵顯然裝著重物。
絕不是像吉他或小提琴這類輕巧的物件。
這時,男人還沒察覺到趙長天的意圖。
隻當他是真不小心弄掉了手機。
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動作快點,彆磨蹭!”
而趙長天已快速找到了箱子的開關,輕輕一按,箱子緩緩打開。
儘管床下光線昏暗,但趙長天還是一眼看到——
箱子裡赫然放著三把槍!
一把長長的狙擊槍,還有兩把手槍。
刹那間,趙長天隻覺寒毛直豎,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
他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強大的心理素質,讓趙長天迅速冷靜下來。
他深知此刻絕不能讓男人察覺到自己的震驚。
於是,他強壓下內心翻滾的情緒。
不動聲色地站起身來。
此時,趙長天的大腦飛速運轉。
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一危險的局麵。
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但他精神緊繃,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怎麼辦?
趙長天大腦飛快轉動,是不是馬上發起攻擊?
以趙長天的一身本事,他有信心,隻要讓對方無法拿到槍。
在對方赤手空拳的情況下,趙長天有把握把他製服。
但也隻是有把握而已,趙長天並沒有絕對的把握。
畢竟這家夥應該是一名職業殺手!
身手應該很厲害!
而且,趙長天擔心在與他搏鬥的過程之中。
譚秋燕會受到牽連。
畢竟譚秋燕隻是一個沒有受過訓練的普通人。
思緒起伏間,趙長天心裡有了決定,他對譚秋燕說道:“秋燕,我們走吧。
我們已經儘到了我們的工作職責,既然這位女客人沒有大礙。
我們就沒必要再停留了。”
譚秋燕聽話的表示同意,說道:“好,聽你的。”
兩個人走到門邊,趙長天拉開客房門,讓譚秋燕先出去。
而那名男顧客則一直緊跟在趙長天身後,呼吸沉重。
目光中透著警惕和凶狠。
就在譚秋燕走出房門的那一刻,趙長天突然間把房門猛地關上。
與此同時,趙長天霍然轉身向男子發起了進攻。
他的動作迅猛如虎,仿佛瞬間爆發的獵豹。
趙長天要依仗一身強大的武力在最短的時間內把男子製服。
讓他沒有拿到槍支的機會。
隻見趙長天飛起一腳,狠狠踹向男人的小腹。
腿風呼嘯,帶著淩厲的氣勢。
然而讓趙長天吃驚的是,他這一腳竟然沒能將男人踹倒。
男人隻是慘叫著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很快就調整好了姿勢,準備反擊。
趙長天暗驚的同時,迅速發動連環攻擊。
他的拳頭如同疾風驟雨般向男人襲去,每一拳都帶著呼呼的風聲。
拳拳生風,仿佛要撕裂空氣。
男子雖然竭力抵抗,左閃右避。
但還是被趙長天的幾拳擊中了肩膀和胸口。
每一次擊中,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男人悶哼著,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男子確實有著一身非凡的本事。
隻見他瞅準趙長天攻擊的間隙,猛地踢出一腳,試圖反擊。
那一腳勢大力沉,猶如炮彈一般射向趙長天。
但趙長天反應極快,側身躲開。
緊接著又是一記勾拳,打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男人的頭被打得猛地一甩,幾顆牙齒混著血水飛了出去。
但他很快站穩腳跟,再次向趙長天撲來。
兩人在房間裡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桌子和櫃子被撞得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茶杯破碎,水花四濺,椅子翻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好在,兩個人交手時默契的避開了床。
使得女人沒有受到波及!
趙長天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這家夥如此頑強。
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反而越戰越勇,不給男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他的眼神堅定而凶狠,仿佛燃燒著熊熊的戰火。
趙長天一個飛撲,將男子再次重重撞倒在地。
然而男子一個翻滾,迅速起身。
眼神中透著不屈的狠勁。
趙長天緊接著又是一套組合拳,打得男子連連後退。
但男子硬是咬著牙,又一次衝了上來。
如此反複,趙長天數次把男子打倒在地。
但男子又很快起身,展現出了強大的戰鬥力和戰鬥意誌。
男子的動作雖然逐漸遲緩,但每一次的反擊都拚儘了全力。
然而,男子雖然極具戰鬥意誌,而且也具有很強的戰鬥能力。
但比起趙長天還是遜色一籌。
趙長天看準時機,一個側身閃避,然後雙手死死抓住男子的胳膊。
一個用力扭摔,將男子再次狠狠砸向地麵。
這一次,男子掙紮著想起來,卻發現已經力不從心。
趙長天不給對方任何機會,一腳踩住男子的後背,膝蓋抵住他的脖頸。
大聲喝道:“老實點,彆亂動!”
男子終於不再掙紮,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此時的房間一片混亂,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風暴。
而趙長天也已氣喘籲籲,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勝利的光芒。
趙長天繼續沿用過去的老套路。
他一把撕下男人的外套,雙手用力,“呲啦”一聲,把外套撕成條狀——
當成繩子準備把男子的雙腳和雙腿綁上。
然而,還沒等趙長天把男子的雙腿捆綁結實。
床上的女子強忍著身體的極大不適,艱難地從床上爬了下來。
她的臉色愈加蒼白,聲音帶著哭腔。
一邊爬一邊哀求:“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
趙長天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一邊說道:“你知道他是乾什麼的嗎?
他是一名殺手,你恐怕一直被蒙在鼓裡吧?”
女子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身體顫抖著說道:“不可能,他不會是殺手!
你一定是弄錯了。”
趙長天手上動作加快,說道:“弄錯?
你看看床下的箱子,裡麵裝著的可是槍!
他能是什麼好人?”
女子愣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她的嘴唇顫抖著:“這......這怎麼可能?”
趙長天綁好男子的雙腿,又將他的雙手捆綁上。
這才站起身來。
他望著女子說道:“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不信?
他帶著槍,行蹤可疑,絕對不是善類。”
女子癱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抽泣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
趙長天看著女子,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姑娘,你可能也是被他騙了。
但現在事情已經清楚。
不說彆的,僅僅憑借私藏槍支——
他就逃不掉法律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