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花季少女的命運就掌握在我們手中。
我們必須爭分奪秒!”
王昌的聲音在會議室裡回蕩。
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民警們個個神情嚴肅,專注地聽著所長的部署。
“王通他們已經前往錦縣抓捕嫌疑人。
我們要做好後方支援工作。
一路警力潛伏在平房附近,密切監視。
如果發現耿民,立刻抓捕。
另一路警力,隨時準備支援前方。”
王昌指著地圖,詳細地安排著任務。
“這次行動,大家務必小心謹慎。
同時要果斷勇敢。
我們不僅要解救被拐的女孩。
還要將犯罪分子一網打儘!”
王昌的目光掃過每一位民警的臉。
“是!”民警們齊聲回應,聲音洪亮而堅定。
王昌看著大家充滿鬥誌的樣子,心中稍感安慰。
但依然不敢有絲毫鬆懈。
此時,趙長天的車上,氣氛頗為緊張。
老劉忍不住又開口說道:“長天,要是暢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啊。”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眶泛紅。
趙長天安慰道:“老劉,你彆太擔心,我們一定能找到她的。
我相信劉暢那麼善良勇敢。
一定會撐到我們去救她的。”
趙長天的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
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
心裡卻也在默默祈禱著一切順利。
黃星月也說道:“劉叔叔,我們這麼多人都在努力。
一定會把劉暢救出來的。
說不定她現在正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們去救她呢。”
老劉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中依然充滿了焦慮。
趙長天緊緊握著方向盤,心裡想著:“一定要快,一定要趕在最壞的情況發生之前找到劉暢。”
警車上,王通的心情同樣凝重。
他對兩位民警說道:“大家都做好準備。
這次行動不能有任何差錯。
我們肩負著重大的責任,一定要把人救出來。”
民警們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輛車在黑暗中疾馳。
風在車窗外呼嘯,每個人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
與此同時——
錦縣的某個角落,劉暢正處於極度的恐懼和無助之中。
她被關在一個黑暗潮濕的房間裡。
手腳被綁著,嘴裡塞著布。
劉暢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她的思緒回到了昨晚那噩夢般的時刻。
下課回家的路上,她看到胡霞在路邊崴了腳。
一臉痛苦的模樣。
出於好心,劉暢毫不猶豫地去幫忙。
又在胡霞的請求下把她送回了家。
然而,劉暢萬萬沒有想到。
當她把胡霞送到家裡之後,竟見到了膀大腰圓的耿民。
耿民二話不說,就衝上來要把她捆綁起來。
劉暢驚恐萬分,拚命反抗。
可她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怎麼能是耿民的對手呢?
再加上胡霞在一旁為耿民提供幫助。
劉暢毫無懸念地被綁了起來。
那一刻,劉暢的內心一片冰涼。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善良換來的竟是這樣的對待。
在捆綁劉暢的過程中,她的嘴巴也被塞上。
使她即便想呼救也根本發不出聲音。
當她從耿民和胡霞的對話中,知道她將被賣給人販子——
還會被賣到偏遠農村,給老光棍當老婆時。
劉暢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她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麼會如此黑暗和殘酷。
後來,劉暢被耿民塞進他那台破舊的轎車的後備箱裡。
車子一路顛簸,劉暢在黑暗中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
她隻知道車子駛出了很遠的距離,仿佛永遠也沒有儘頭。
直到今天白天,劉暢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才被摘下。
劉暢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
也就是她現在身處的這片昏暗潮濕的房間。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
牆壁上的石灰剝落。
地麵潮濕得仿佛能滲出水來。
劉暢的心在顫抖,她無法想象自己一旦被賣給農村的老光棍。
會過上怎樣慘無人道的日子。
“或許會被當成生育工具,不停地生孩子。
或許會被當成奴隸,乾著各種又臟又累的活。
也許還會遭受無儘的打罵和虐待。”
這些可怕的想法在她腦海中不斷浮現,讓她感到無比恐懼。
劉暢的眼淚不停地流淌。
她的喉嚨因為塞著布而發出嗚嗚的聲音,仿佛在向命運抗議。
“我還這麼年輕,我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
爸爸,你一定要來救我。”
劉暢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恐懼。
此時,耿民正與人販子在不遠處激烈地爭執。
耿民滿臉怒容,衝著人販子大聲吼道:“你這混蛋,來這麼晚!
害我在這裡白白等了一天!
你知道我擔了多大的風險嗎?”
人販子是一個年紀在50多歲的男子。
一口黃板牙,背有些發駝。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夾克,頭發油膩淩亂。
臉上的皺紋如同溝壑一般,眼神中透露出狡詐和貪婪。
麵對耿民的指責,他連忙解釋說:“哎呀,兄弟,彆發火嘛。
我在其他地方有彆的重要的事情。
實在是脫不開身。
這才耽擱了一些時間。
我這不是來了嘛,咱們趕緊談正事。”
耿民冷哼一聲:“少給我找借口!
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你讓我等這麼久就是你的不對!
我告訴你,我為了這事兒,費了多大的勁,擔了多大的心!”
人販子賠著笑臉,湊近耿民說道:“是是是,我知道你辛苦。
可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咱先看看貨,談好價錢,彆傷了和氣。”
耿民指了指劉暢的方向,說道:“這次的貨不錯,你可彆想壓價。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
你要是給的價錢不滿意,咱們這買賣可就黃了。”
人販子望著劉暢打量了一番,說:“嗯,確實還行。
這樣吧,我給你2萬塊。”
耿民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喊道:“2萬?
你開什麼玩笑!這價錢太低了。
至少5萬!
這麼好的貨,又白淨,又水靈,就值這點錢?”
人販子皺起眉頭:“5萬?你也太貪心了。
這丫頭雖然長得不錯,但也不值這個價。
現在行情不好,能賣出去就不錯了。”
耿民雙手叉腰,提高了音量:“行情不好?
我不管!
我這可是上等的貨色。
你拿到手一轉賣,賺的可不止這點。
你彆想糊弄我!”
人販子咬了咬牙:“3萬,不能再多了。
這已經是我能出的最高價了。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走。”
耿民一聽,更加憤怒:“你走?
你走試試看!
我告訴你,除了你,還有彆人想要這貨呢!”
人販子猶豫了一下:“4萬,這是我的底線了。”
耿民堅決地搖頭:“不行,少於5萬免談!沒得商量!”
兩人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大,爭吵得愈發激烈。
人販子瞪著耿民:“你彆不識好歹,4萬已經不少了。
你再這麼固執,小心一分錢都拿不到。”
耿民毫不退縮:“哼,你嚇唬誰呢?
我就不信找不到出價更高的買家。”
房間裡充滿了他們的爭吵聲和互相指責的話語。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劉暢聽著他們的對話,心沉到了穀底。
“他們竟然把我當成貨物一樣討價還價。
我的命運怎麼會如此悲慘。”
劉暢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著。
“如果真的被賣了,我該怎麼辦?
我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劉暢再次試圖掙脫手上的繩索。
可繩索綁得太緊,她越是掙紮,繩索陷得越深。
手腕被勒得生疼,鮮血不斷地滲出來。
但劉暢顧不上疼痛。
她用儘全身的力氣,希望能有一絲掙脫的機會。
“爸爸,你到底在哪裡?
快來救我啊。”
劉暢的聲音在心底絕望地呼喊著。
另一邊,隨著時間流逝。
趙長天和王通的車越來越接近目標地點。
下了高速之後。
趙長天減緩車速,目光掃視道路兩旁。
尋找廢棄廠房。
趙長天緊緊握著方向盤,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儘快找到劉暢。
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突然,趙長天目光一凝。
在他的視線中,道路右側,出現了一個破敗的建築。
看起來,很像是廢棄不用的廠房。
與此同時,王通也看到了。
他立刻通過手機對趙長天說:“趙哥,小心點!
我們不知道裡麵的情況。”
趙長天回道:“知道,大家都做好準備。”
說話間,兩輛車停在了廢棄工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