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你收受好處做的那些壞事全都宣揚出去。
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還有,我會找到你的老公李成。
把你背著他跟我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田月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不敢想象,如果李成知道了這一切,他們的婚姻將會走向何方。
她和李成的關係本就已經十分緊張,搖搖欲墜。
倘若再讓他知曉這些不堪的事情。
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已的。
在恐懼和無奈的驅使下,田月最終還是來到了酒店。
她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斤的重量。
當她推開客房的門,看到張誌剛那令人厭惡的嘴臉時。
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惡心。
“喲,田月,你可算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張誌剛的聲音充滿了輕浮和得意。
田月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冷冷地說道:“張誌剛,你到底想乾什麼?”
張誌剛站起身來,一步步向田月靠近。
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彆這麼冷淡嘛,咱們可是老熟人了。”
田月下意識地往後退,聲音顫抖著說:“你彆過來,離我遠點!”
但張誌剛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他伸出手想要觸碰田月的臉:“寶貝兒,這麼久沒見,我可想你了。”
田月用力地揮開他的手:“張誌剛,你彆太過分!”
然而,張誌剛卻更加肆無忌憚。
他猛地一把抱住田月,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田月奮力地掙紮,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但她畢竟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力量根本無法與張誌剛抗衡。
“放開我!張誌剛,你這個混蛋!”
田月的呼喊聲在客房裡回蕩,但張誌剛卻充耳不聞。
就在這酒店的客房裡,田月再次被張誌剛侵犯了。
她的眼神變得空洞,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
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此刻,田月顫抖著整理好身上淩亂的衣服。
她的目光中既有無儘的無奈,又有燃燒的憤怒。
她死死地盯著張誌剛,聲音沙啞卻堅定地說:“這是最後一次!
如果你再這樣,我就算拚了命,也不會讓你好過!”
張誌剛卻坐在那裡,翹著二郎腿。
一臉滿不在乎地笑著說:“哼,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以為你有那個本事跟我鬥?”
田月握緊了拳頭,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張誌剛,人在做,天在看!
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說完,她轉身衝向客房的門,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包房裡隻剩下張誌剛那得意而又令人憎惡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跑出酒店的田月,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在街頭遊蕩。
夜晚的風有些寒冷,卻比不上她內心的冰冷和絕望。
她望著街邊閃爍的燈光,心中充滿了痛苦的掙紮。
“我該怎麼辦?
我怎麼會陷入這樣的深淵?”
田月不斷地問自已。
她想起了與李成曾經的美好時光。
那些溫暖的笑容、深情的擁抱。
如今都因為自已的錯誤而變得遙不可及。
“我不能就這樣被張誌剛毀掉我的一生。
我一定要想辦法擺脫他的控製。”
田月暗暗下定決心。
她擦乾了眼淚,眼神中逐漸浮現出一絲堅定。
雖然未來的路充滿了未知和艱難。
但她知道,為了自已的尊嚴和家庭。
她必須勇敢地去麵對。
正當擦乾眼淚的田月,打算返回醫院的時候。
她的手機在掌心微微震動,傳來了短信提示音。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拿出手機。
目光觸及屏幕的瞬間,心不禁又揪緊了幾分。
是李帥發來的信息。
“田月,你過得還好嗎?
我今天給你發了六條信息。
你一條都不回我!
你這麼對我,讓我很傷心。”
田月望著這幾行字,心中五味雜陳。
李帥,這個在偶然間闖入她生活的男人。
身上散發著獨特的藝術氣質。
還記得那次他為她畫肖像畫,專注的眼神,輕柔的筆觸。
仿佛將她的靈魂都捕捉到了畫布上。
從那時起,田月對李帥便有了極好的印象。
甚至在心底悄然萌生出了一份難以名狀的情愫。
然而,道德和責任的枷鎖始終束縛著她。
她深知自已是已婚女人,不能有絲毫的背叛之心。
所以,李帥今天發來的六條信息。
她都狠下心沒有回複。
隻為了不讓自已越陷越深。
不讓這個家因為自已的一時衝動而破碎。
可是,今晚剛剛遭受了張誌剛無恥侵犯的田月。
內心的防線徹底崩潰了。
那些痛苦、委屈、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將她淹沒。
她覺得自已像是一葉孤舟。
在狂風巨浪中飄搖,隨時都可能傾覆。
此刻,李帥的短信就像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讓她迫切地想要抓住這僅有的溫暖和安慰。
她顫抖著手指,撥通了李帥的電話。
語帶哽咽地說:“李帥,我現在想見你,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李帥似乎一直在等待著她的來電。
立刻回應道:“我就在醫院外麵啊!
我時刻都等在這裡。
就想著如果你什麼時候在醫院裡無聊了。
我就能陪著你好好說說話。”
聽到這些話,田月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她感到一股暖流從心底湧起。
那種被人牽掛、被人在意的感覺——
讓她在這殘酷的夜晚找到了一絲慰藉。
“我馬上過去找你。”
田月說完,便匆匆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車窗外的街景如流光般飛逝,田月的心卻早已飛到了李帥的身邊。
她不停地在心中問自已,這樣做對嗎?
可是,此刻的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隻知道自已急需一個肩膀依靠,急需一雙耳朵傾聽。
終於,出租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田月下了車,一眼便看到了在路燈下翹首以盼的李帥。
他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
卻又充滿了期待。
田月幾乎是飛奔著撲進了李帥的懷中。
像是一個迷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歸屬。
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放聲痛哭起來。
李帥被田月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但他很快回過神來,緊緊地將田月擁入懷中。
他能感覺到田月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怎麼了?田月,你怎麼了?”
李帥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焦急。
他輕柔地撫摸著田月的頭發,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田月抽泣著,緩緩抬起頭,看著李帥說道:“李帥,我被人欺負了。
那是一個叫張誌剛的混蛋。
之前李成在工地施工受傷的時候。
張誌剛找到我,讓我去做一些事。
那時我一時糊塗,也是貪圖他給的利益,就幫他做了。
結果,我就因此被他威脅和欺辱。
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
他趁著酒勁…侵犯了我。
從那以後,我就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想要徹底跟他保持距離。”
李帥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那你為什麼不報警呢?”
田月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又滑落下來:“我覺得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報警傳揚出去,我還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