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被自己的小弟用輪椅推了進來,人稱遠洋地下一哥,放眼整個遠洋無敵手的鱷魚哥臉上正帶著熱情洋溢的微笑。
“楚先生好,真是有失遠迎了,今天讓他楚言齊先生的朋友在我們酒店受了委屈,真是我們的失誤,我先罰酒三杯,就當是賠罪了。”
鱷魚對著楚言齊鞠躬道。
一位私人醫生打扮的人對著鱷魚哥說道:“鱷魚哥,你不能喝酒啊,你的病還沒有好呢。”
然而鱷魚哥卻是臉色一白,直接吼道:“滾,老子給楚先生敬酒你也敢攔,你找死是不是?!”
頓時,整個房間除了楚言齊嗑瓜子的聲音,再聽不到其他聲音,眾人皆是噤若寒蟬。
隻見負傷未好的鱷魚哥咕嚕嚕的直接喝完三大杯酒,整張臉都開始紅了起來,空腹連喝三大杯白酒,簡直能要人命。
眾人看到鱷魚哥豪爽的樣子,眾人心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這就是縱橫遠洋的地下一哥嗎?這就是牛得不行,殺人無數的鱷魚哥嗎?為何在楚言齊前麵乖巧的跟著小學生似的。
在場眾人,幾乎所有人都對楚言齊的家世十分了解,成為了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四年,而以前也不過是靠著帥氣的外貌迎娶了舒藝這個落魄白富美,他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鱷魚哥這般姿態?
一時之間,幾個老同學皆是呆若木雞,愣愣的看著楚言齊。
楚言齊輕輕的放下茶杯,這才淡然的點了點頭道:“嗯,這個人你處理掉吧。”
楚言齊指了指躺在地下還在流血的徐寅。
鱷魚哥頓時拍著胸大聲說道:“您放心,我立馬讓人把他裝進麻袋,沉江喂魚了。”
然而楚言齊卻是搖了搖頭:“就說他是自殺跳樓了,摔成一堆肉餅也分不清是不是自殺。”
“好,聽您的。”鱷魚點了點頭,朝手下的小弟使了個眼色。
隻見鱷魚的一個馬仔直接走過去,提起毫無抵抗之力的徐寅。
徐寅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提起來,下一刻,一陣熱風襲來,鱷魚小弟已經打開了窗戶。
徐寅頓時睜大了眼睛,大聲喊道:“楚哥,楚哥,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啊!”
楚言齊冷笑一聲:“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敢動我兄弟,就得想好自己的下場!”
說完,楚言齊在林東和文書,還有另一個記不清名字的同學臉上視了一眼。
鱷魚小弟看了楚言齊一眼,直接鬆開了手。
下一刻,一陣恐怖的叫聲響起。
“啊!”
不多時,就傳來了“啪”地一聲脆響,就像是西瓜被摔碎的一般。
在場眾人的皆是驚駭的看著楚言齊,而後者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依然穩穩地坐在沙發上。
林東此時看到楚言齊的目光投過來,他終於害怕了,但是強烈的屈辱感依然不允許他向楚言齊低頭。
“楚言齊,你不就是靠王班花的關係嗎?隻會靠女人算什麼本事。我就算是死,也比你強上百倍,要不是王班花打給王家的電話,現在你能這麼狂嗎。”
原本震驚再震驚的老同學們終於被林東的話驚醒過來,原來不是楚言齊多牛掰,而是王班花的關係硬,這才讓鱷魚哥都如此恭敬!
這麼一想,就十分合理了!
李娟娟和白靜一臉高興的看著王曉欣道:“欣姐你真是壞,都不告訴我們,害我們擔心死了。”
隻不過王曉欣卻是沒有這麼想,她有些奇怪,電話中那個讓人惡心作嘔的人,不是說他親自過來讓鱷魚哥給他一個麵子的嗎?但是,能讓鱷魚哥這麼給麵子,似乎不太可能吧。
想到這裡,王曉欣突然看著楚言齊,美目中有光芒在連續閃爍。
文書此時也是大聲說道:“對,就算你們殺了我們,也掩蓋不了你不過是一個小白臉的事實。”
一旁的鱷魚哥怒了,“媽的,敢這麼說楚先生,給我打!”
楚言齊卻是突然揮了揮手製止了鱷魚,等眾人安靜下來後他才開口道:“隨便你們怎麼想,隻要是欺辱過我兄弟的人,今天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十分囂張的聲音傳來。
“馬丹,老子都還沒到,是誰在裡麵裝b呢?”
雖然未見其人,但是根據聲音都可以知道這來人是什麼樣子,一股騷包勁撲麵而來。
王曉欣在此時卻是臉色煞白,嬌軀一個不穩的說道:“王楚秦他來了。”
下一刻,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一身衣著極儘奢華。
手腕上帶著一塊百萬級彆的百斐達麗手表,法國頂級裁縫製作的手工西裝,領子裡內寸的絲絲黃金,顯示著他主人無與倫比的高貴身份。
“誰是鱷魚?”王楚秦一進來就質問道。
鱷魚哥坐在輪椅上,連喝三杯酒的他居然一點沒醉,果然能成功人士都有他的獨到之處。
“你是什麼東西,敢亂撞進來!”
鱷魚反問道。
“我?我姓王,王伏虎的王。”王楚秦看著鱷魚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