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的楚言齊看到母子兩人的情況,不禁鬆了一口氣。
雖然沒有完全解開舒藝心中的心結,但是,總算是把舒藝這幾年來的心結給釋放了一部分了,
沒過多久,車就開到了錦泉酒店。
這是一家擁有二十多年曆史的酒店,由於離景區較近,以前楚言齊和舒藝幽會時曾長期在此酒店居住,四人便準備下榻於此。
開了兩個標準間,楚言齊一家三口一個房間,小南妹子一個房間。
“go,換好衣服我們就出發吧!”楚言齊換了一身休閒運動服裝,打算去外麵好好逛逛。
“歡歡換好了!”歡歡換了一聲比較清涼的小裙子,跑到楚言齊麵前故意轉了一轉。
“真漂亮!”楚言齊都不帶思考地脫口而出道。
這時,舒藝也換了一聲白色的運動服出來了,即便是寬鬆的運動服也擋不住她姣好的身材,看上去反而是帶著一種彆樣的韻味。
她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雖然遮住了大半的容顏,但也不難看出她那傾國傾城般的顏值。
“走吧,看好了沒。”舒藝白了一眼一臉豬哥樣的楚言齊。
“我的老婆,百看不厭。”楚言齊馬屁橫飛。
“就你嘴貧。”
看到舒藝那高興的樣子,他不由得心中暗暗感慨一句:“嗬,女人!”
果然,女人都是心口不一。
剛走出門,小南妹子也準備好了,和舒藝同樣的打扮,一個大大的墨鏡架在臉上,頭上戴著一個棒球帽。
循著樹蔭處走,四人也沒有的打車,一路走道遠大校門。
“啊,沒想到還有一天能夠回來母校來看啊!”看著校門口四個俊秀飄逸的字體,楚言齊有些感慨道。
“是啊,我還以為我永遠都不會回來錦泉了呢。”舒藝也是感慨道。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青蔥歲月。
走進了校門,走過了當初的教學樓,實驗室,圖書館,校內花園,食堂,小池塘點點滴滴不禁從楚言齊心中縈繞而起。
小南妹子帶著歡歡去一旁歇著,沒有當兩人的電燈泡。
看著湖邊的垂楚,楚言齊牽著楚言齊的手,站在湖邊。
湖邊涼亭和石凳子上幾對情侶,有情侶們相互依偎著看書學習,有的情侶拿著相機相互留影,十分恩愛。
楚言齊指了指不遠處的石凳子,對著舒藝說道:
“還記得嗎?當初我向你表白的地方?”
“當然記得了,我當時都懵了,哪知道你這麼壞,故意趁人之危,如果我不答應你我都下不來台了。”舒藝白了他一眼。
“哈哈,後悔也晚了。”楚言齊摸了摸鼻子霸氣說道。
喜歡一個就應該勇敢去追,追妹子這種事情當然是喜歡就去追,等想好了黃花菜都涼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在他們身上響起。
“小言子......?”
“過份了啊!”楚言齊臉色無比漆黑道。
“山中居士,咱們能彆帶‘子’字嗎?!”
“果然是你小子,哈哈,沒想到你小子真的好了,還記得回學校看我啊!”
楚言齊轉頭一看,隻見是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稱得上是老帥哥,而且自帶一股儒雅氣質,絕對是少女殺手。
這人,正是楚言齊的大學導師,向山中!
“山中居士,我這不是來看你嗎!”楚言齊迎了上去,和向山中重重的抱了一下。
在一眾情侶驚訝的目光中,兩位大帥哥就這麼直接抱在一起。
山中居士,這是楚言齊給向山中取的外號,向山中是楚言齊的語文教授,因為兩人同樣喜歡道家文化所以成了忘年交,在大學時代,向山中幫了楚言齊不少,甚至還戲稱把自家當時剛上高中的女兒嫁給他。
就算是畢業後兩人也經常保持聯係,最後楚言齊成為植物人,兩人這才斷了聯係。
“好啊,你小子身體恢複得不錯啊!”向山中一拳打在楚言齊的胸口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當然了,區區病魔可難不倒我。”楚言齊得意笑道。
“走,去我家坐坐。”向山中十分熱情的對楚言齊說道,隨後他又看向一旁的舒藝道:
“這就是舒藝吧,當年眾人知道你把遠大第一校花娶走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哭得像個孩子。
還有一件事沒跟你算賬呢,你小子結婚的時候都沒跟我說一聲,難道你以為我給不起你的份子錢嗎!”
舒藝朝著向山中微笑道:“向老師你好,我在學校就久仰你的大名了。”
“是瘋名吧,哈哈。”向山中是古漢語和哲學係的雙教授,當年出了一套地獄級彆的期末考試試卷,無一人及格,至今還讓不少遠大學生頭皮發麻。
聽到向山中的報怨,楚言齊隻能苦笑一聲,當初兩人偷偷領證之後,舒家人震怒,最後兩人偷偷摸摸的回了遠洋,更彆提辦喜宴了。
“走,去看看師母,師母身體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