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卻反而笑了起來,輕輕地說道:“之前剛見麵,你就是這樣哭得稀裡嘩啦,現在最後一麵了,你還是這樣,倒是有始有終。”
“小琴,我真的喜歡你,你不要走!”
“我也是!可是太晚了呦,隻能說抱歉了,老白,本來我都要解脫了,可你的出現,又讓我有了牽掛,不過我知道,你有人照顧了,我能放得下,你也要放下。”
“好,我放得下,我會把一個叫小琴的姑娘的所有記憶都鎖在大腦深處,永遠保存起來!”
“老白,再讓我親你一下,每次都是你主動,我最後主動一次吧。”
白老板俯下身,湊上前,卻遲遲沒等來那最後一吻,他強忍悲痛起身,沒敢再看小琴一眼,他腦海裡一片空白,麻木得走出病房,和幾人說了一句--她走了,和劉芒打了一聲招呼,又讓一旁已經趕來的李智這三天跟著劉芒,處理好小琴的後事。
茫然無措地坐在車裡不知道多久,直到張然打來電話,回複她一會就到家,才發動車子。
到家後,才發現張然三女都在大廳等著他。
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紅著眼睛和她們說道:“你們休息吧,我去隔壁練功場,沒事,她走了,我也放下了,就是睡不著而已。”
三女商量了一下,由陳曉守到到淩晨三點,再換張然守,陳倩早上還要飛去港城,都讓她早點去休息。
白老板也沒心思去阻止她們,不讓她們守著,估計她們也睡不好,他穿過月亮門,來到隔壁的練功場,就像是從前一樣,樁功套路兩小時,內功套路兩小時,拳法套路和兵器套路兩小時。
等他察覺到困倦的時候,遠處的天色已經泛起了明顯的魚肚白。
扭頭看向陽台,張然正裹著一件大浴袍,打著哈欠跟他揮手。
白老板快步走回到陽台下,縱身一躍翻上二樓陽台,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說道:“你先去睡,我洗個澡就來陪你睡個回籠覺。”
張然“嗯”了一聲,倆人互啄了一下後,她就回臥室去了。
白老板怕洗澡聲音吵到她,來到主臥的淋浴間衝涼,五分鐘搞定後披上浴袍,走出去卻是看到陳倩身著連體亮油絲,玉體橫陳在主臥的兩米五大床上。
“我沒守夜,隻能陪你晨運了,先說好啊,上午我要飛港城的,隻能點到為止,嘻嘻!”
白老板對“絲”的抵抗力一向薄弱,眉毛一挑說道:“你玩的這麼花,然後讓我點到為止?哼!現在可由不得你了!”
……
半小時後,白老板問她要不要點到為止,陳倩見他真的停下,回頭給他一記衛生球,羞惱的回了句:不要停,白老板自然從善如流,嘿嘿一樂後,就繼續會議了。
不過白老板還是憐香惜玉的,等她三次過後,就抱她去淋浴間洗漱了,而後再送回她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