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到晚宴的時間了,一會帶你去吃大餐。”符初揉了揉琥珀的腦袋,隨後走到溫迪麵前。“溫迪,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阿嚏!符初你剛從貓尾酒館出來,不要和我靠得太近。”溫迪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後退。
琥珀疑惑的問道:“符先生,那個吟遊詩人怎麼不敢靠近我們啊?”
“那是因為,這位大詩人對貓過敏啊,隻要一靠近貓就會噴嚏打個不停。”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剛才躲得遠遠的。”琥珀頓時恍然大悟,隨後眼睛一轉,變回原形爬到了符初的肩膀上。
看到這一幕,溫迪一下子有些繃不住了,他還想等符初身上從貓尾酒館帶出來的氣息散散,然後和他商量一些事情,這下沒得說了。
符初無奈的攤了下手,“溫迪你剛才找我家琥珀什麼事,最好如實招來,不然的話,我可猜不到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你這也太卑鄙了,阿嚏!”溫迪又打了個噴嚏,揉了下鼻子坦白到:“其實我是想讓你們帶我去騎士團的晚宴,騎士團的晚宴上肯定有不少的美酒。”
符初搖了搖頭,他早該想到的,溫迪的行為動機無非就是那幾樣。剛才他在貓尾酒館,溫迪沒法去找他,於是就找到了在外麵的琥珀。
一群貓和一隻貓,溫迪果斷選擇了麵對後者。
“你如果想去的話,隻要和琴說一聲,她絕對會放你去參加晚宴的。”
“不不不,這可不一樣。”溫迪伸出食指在麵前晃了晃,“我並沒有在騎士團的邀請名單上,畢竟在大多數人眼中,我就是個唱歌好聽的吟遊詩人而已。但要是是你帶我去,那就是與許久未見朋友敘舊,名正言順。”
“嗬嗬,還真是被你打敗了。”
“怎麼樣、怎麼樣?帶我一起吧,之後我會報答你的,求求你了——”
看著故意賣萌的溫迪,沒辦法,符初捂著臉說道:“停停停!你這樣我害怕,我帶你去就是了,趕緊收收味。”
見符初答應下來,溫迪十分滿意的打著噴嚏說道:“就這麼說定了,我回去洗漱一下,一直打著噴嚏可不行。”
與符初約定好時間在騎士團門口碰頭後,溫迪迅速的跑開了,為了一頓酒可真是給他折磨得夠嗆。
見溫迪已近跑遠,符初抬手揉了一下肩膀上琥珀的腦袋,“我們也回去洗漱一下換身乾淨的衣服,可不能就這樣去參加宴會。”
回到騎士團駐地的客房,琥珀變回人形後就興衝衝的朝浴室跑了過去。
也許是習慣了人形態吧,琥珀並不像普通的貓那樣極度討厭水,有時候反而喜歡下水。
照她的話來說就是,水裡是重要的食物來源之一,不知不覺中就不再討厭水了。
本來時間就不早了,等符初和琥珀準備完成,再去和溫迪碰頭,就已經到舉行晚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