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咚的一聲,一鬥就變成了荒瀧被湯勺砸暈一鬥。
“老大!晚飯都做好了,我讓人來喊了你整整三次,都不知道回來的吃飯嗎!?”
看了眼撲在地上的一鬥,符初默默的移開了一些距離。
“那個,久岐忍小姐,一鬥他,好像暈過去了。”
久岐忍一下子沉默了,立刻蹲下身來給一鬥翻了個麵,剛想查看一下對方的情況,一陣肚子的咕咕叫響了起來。
“不是我。”符初連連搖頭,表示這聲音和他無關。
兩人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荒瀧一鬥,隻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絲的尷尬。
“啊哈哈,阿忍,你聽我解釋啊!”
最後,荒瀧一鬥是被久岐忍拖著回去的。
這次符初留心了,發現一鬥為了讓久岐忍消氣,全程抱著頭挨打,就算最後被拖著回去,也一樣是裝暈而已。
“嘖嘖,這還真是”符初頓時感覺有些好笑,一鬥這家夥看似大大咧咧,實際上很照顧身邊人的感受。
隨後符初也沒繼續在這停留,天也漸漸暗了下來,此時正是逛祭典的好時候。
走在白狐之野的路上,路邊偶爾竄過幾隻不怕人的小狐狸。
“都來稻妻幾天了,也不知道琥珀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好好練習畫符和劍法”
對於琥珀的安全問題,符初是不擔心的,先不提他留的保命符,就算真的有危險,成天遛鳥喝茶的鐘老爺子會替他出手的。
不光是符初在他那刷了臉,畢竟琥珀的劍法師承於他,也算是半個徒弟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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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將這些甩到腦後,從稻妻城去甘金島需要穿過半個白狐之野,像符初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人,一個人走的話難免會遇到一些不長眼的家夥。
幾個頭戴破鬥笠的浪人攔在了符初麵前。
“喂!前麵那小子,你手上的扇子不錯,交出來吧。不交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說這話時,那個浪人亮了下手中的長刀。
該怎麼說呢,稻妻這的刷怪率好高,昨天幕府軍才抓了一些攔路搶劫的野伏眾回去,今天有刷出來了。
“嗬嗬,想要的話,就來拿啊。”符初將手中扇子展開,其上的山水畫卷悄然變換,變成了一幅牢獄的樣子。
不等那些浪人有所反應,周圍的空間一整扭曲。
白狐之野上少了幾個浪人,而扇子的畫卷上多了幾個水墨風的人物圖像,還是會動的。
隨後符初合起折扇,用靈符將折扇送到了天領奉行府的上方。
等九條孝行準備休息的時候,就會看到幾個大漢正在臥室裡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