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我是容彩祭的嘉賓,不是偷渡的。”溫迪露出了無辜的表情,而後笑道:“開個玩笑,發給我邀請函的是社奉行的神裡綾人,能知道這些的人,應該不是偷渡客吧。”
“可你怎麼沒和吟遊詩人一艘船呢?”
派蒙向溫迪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緊接著,溫迪前段時間發生的事說了個大概。
據溫迪所說,他在收到邀請函後,想要早點來稻妻,又剛好碰到了一艘運蒲公英酒來稻妻的貨船,就跟著貨船出發了。
在船上時,船長和溫迪很是投緣,一路上請他喝了不少好酒,他在仔細比對蒲公英酒和稻妻酒的差彆時,一不小心就在貨箱裡睡著了。
等他一覺醒來,就已經在這個港口倉庫裡了,九條裟羅還站在貨箱旁邊,自上而下,虎視眈眈的盯著躺在貨箱裡的溫迪。
這確實是很有溫迪風格的解釋,聽完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頓時一陣無語。
“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了,對了,符老板你不是有能找東西的符籙嗎,幫我找找邀請函唄。”
“不需要憑依之物尋找物件的符籙,價格可是很貴的,我第一次賣這種符的時候,收了一百萬摩拉。”
“什麼?又是一百萬摩拉!”派蒙差點驚掉下巴,回過神後向熒說道:“看來符初平時給我們打折,已經是很照顧我們了。”
“不不不,隻是一些特殊的符籙會很貴而已,你們平時用的治療加成類,還貴不到那裡去。”符初搖搖頭繼續道:“況且找溫迪的邀請函,也用不著符籙。”
“符初你為什麼會這麼肯定呢?”
“那是因為,邀請函這東西,對溫迪應該挺重要的,相信他也不會亂丟,一定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符初說得對呢,邀請函是很重要東西,所以我之前一直把它拿在手上,因為我沒帶行李,邀請函的大小,口袋也放不下。”溫迪認同了符初的話,隨後疑惑的自語道:“奇怪雖說之前喝得有點多,可我確實記得把它收起來了,當時還對自己想出的主意很滿意呢。”
派蒙又問:“既然一直拿在手上,為什麼要收起來呢?”
“那當然是我要認真品鑒蒙德酒和稻妻酒的口感啦,所以要每隻手各拿一個杯子。可這不就沒法拿邀請函了嘛,可如果把邀請函找個地方隨便放在那裡,又可能會忘掉。”
聽到這裡,熒和阿貝多對視了一眼,都在心中有了猜測。
阿貝多向熒說道:“這麼看來,符合條件的就隻有那裡了吧。”
“嗯。”熒點了點頭,但派蒙還是一臉迷惘的樣子,“不會吧,你們兩個都知道邀請函在哪了嗎?”
“不止我們,還有符初。”熒先應了派蒙一句,隨即抬手一指溫迪的頭頂,“邀請函,就在溫迪的帽子裡。”
經過這麼一提醒,溫迪頓時恍然大悟,“對哦,我想來了,我身上除了雙手以外,能放邀請函的地方就帽子裡了。”
溫迪抬手取下了帽子,其中赫然躺著一封由社奉行發出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