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你說得有道理。”派蒙抬手捂住了腦袋,她一想到溫迪要搞事,就忍不住的有些頭疼,“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去找溫迪嗎?”
熒直接雙手一攤,“我們又不知道溫迪現在在哪,況且時間也不是很充裕,跟個無頭蒼蠅似的。”
就在她們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接下來如何行動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頭傳了過來。
“來來來,我們繼續乾,今晚不醉不歸!”
“溫迪你消停一點,彆把酒倒我頭上!”
眾人應聲看去,隻見溫迪趴在符初背上,手裡還拿著個酒盅,麵色紅潤,話語迷糊,一看就沒少喝。
符初也很納悶,今早他起來時,見時間還早,其他人都沒起床,於是就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可哪曾想到,在萬國商會外撞見了一位八重堂的編輯。
對方認識符初,也知道他和溫迪認識,就和他說了溫迪在酒肆宿醉的消息。
說溫迪昨晚來酒肆混酒喝,一個人就喝倒了整個酒肆所有的酒客,他現在還躺在酒肆裡,嚷嚷著喊上酒。
可當時請他喝酒的酒客已經被抬回去了,他要是再喝的話,就沒人給他付酒錢了。
恰好這位八重堂的編輯早上去酒肆醒醒瞌睡,認出了溫迪是容彩祭的嘉賓之一,就跑來萬國商會找人過去。
沒辦法,符初隻能又折回了萬國商會,他本來一開始是準備叫熒和派蒙一起去的,卻發現她倆還沒睡醒。
後麵阿貝多正巧從房間裡出來,想要去看看可莉休息得怎麼樣,就被符初拉著一起去酒館找溫迪了。
臨走時還交代了一下琥珀和可莉,讓她們好好帶著,他倆一會就回來。
再後來,符初和阿貝多在酒肆內找到了喝得爛醉的溫迪,符初掏出身上僅存的三張解酒符,往他身上貼了過去。
但就結果而言,解酒符對溫迪不太起作用,隻解了一部分酒勁。
畢竟符初平時也用不上解酒符,身上這幾張還是閒的時候隨手做的,用的材料也隻是最普通的黃紙和朱砂。
效果對普通人來說是很好,但要放在溫迪身上,那可就不夠用了。
見溫迪半醒不醒的樣子,符初也不打算再浪費力氣了,他要是真給對方解了酒,估計又要賴在酒肆裡繼續喝下去。
隨後符初和阿貝多就帶著溫迪離開,輪流背溫迪回萬國商會。
前半段是阿貝多在背,後半段是符初,隻不過後麵的時候溫迪的酒勁又醒了一些,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溫迪趴在符初背上,高舉著酒杯,要不是口齒不清,險些咬到了舌頭,他這會就要高歌一曲了。
費勁的把溫迪塞回自己的房間裡,符初這會終於能鬆口氣了。
“呼~我還是第一次發現,溫迪居然這麼難纏。”符初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拿出清潔符催動,現在他和阿貝多身上都沾染了濃重的酒氣。
感覺到身上傳來的清新感,阿貝多道:“謝了。”
“不客氣。”符初隨口應了一聲,隨後從洞天內拿出了在回來的路上買的早餐,“你們都洗漱好了吧,先吃點東西,一會留點給溫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