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的二少爺呢,他去哪了?”
“二少爺他啊...”阿旭轉過身,抬手指了下碼頭邊上,雜亂的貨箱堆。
眾人朝阿旭指的方向看去,隻見行秋坐在一個木箱上熟睡,他剛才被那些堆起來的木箱擋住了,熒和派蒙才沒有發現他。
“哇,行秋他竟然坐著睡著了!”派蒙很是驚訝,話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啊!”行秋直接被驚醒了起來,看清楚來人後才說道:“欸,是熒和派蒙,你們也來稻妻做客了?還有符老板也在,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
“我們不是做客,而是在當容彩祭的向導。”
“哦,向導嗎...符老板也是?”話剛出口,行秋就立刻改口道:“不對,他應該和我一樣是嘉賓才對。”
“是這樣沒錯,昨天我聽熒和派蒙說你今天要過來,就一起來接你了,不過你之前......”
“咳咳!”
不等符初說完,行秋猛地咳嗽了幾聲,將他的話給打斷了。
看到行秋一副難受的樣子,差點咳趴到了地上,熒和派蒙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行秋,你怎麼突然咳起來了,還有剛才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的派蒙,隻是在海上看小說看入了迷,回過神來時已經天亮,沒休息好而已。”行秋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大礙,讓她們不要為自己擔心。
“這樣嗎...”派蒙撓了撓後腦勺,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熒也是眯了眯眼睛,微微的往符初的方向瞥了一眼。
此時符初麵色如常,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行秋的安危。
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熒於是就提議道:“既然行秋你沒有休息好,那不如我們就趕快回去吧,容彩祭的主辦方,都有為嘉賓準備臨時住處的。”
“也是,那我們快走吧。”行秋如釋重負,剛想動身,卻想起了還有一件事沒做,“對了,上島時勘定奉行要看大家的邀請函吧,我先去把邀請函拿出來。”
說完,行秋回到他剛才坐著睡著的地方翻找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行李下壓了彆的東西,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見情況有異,熒上前問道:“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的包行秋將那張紙遞給了感興趣的派蒙。
看完後,熒和派蒙對視了一眼,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隨後熒向符初問道:“符初,你察覺到了什麼異常沒有?”
然而符初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哦。”
符初確實沒有察覺到異常,這張紙應該就是他們來之前就放在這的了。
況且就算有異常,符初也不會說出來,掀桌子可就沒菜吃了。
熒和派蒙不疑有他,隨即和行秋說了下昨天發生的事。
派蒙不負眾望的差點說漏了嘴,嚇得熒都瞪大了眼睛,好在之後用藏詩大賽做為借口糊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