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往酒館的路上,符初忍不住的想要歎氣,“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日子啊。”
這一天下來,他除了在提納裡那裡吃了頓蘑菇,路上的時候啃了倆柯萊給的口袋餅。
本來想在酒館好好吃一頓來著,沒想到菜還沒上就被惦記上了。
那大賢者就不能多謀劃幾天,多完善一下計劃嗎?雖然沒什麼用就是了。
這下好了,導致符初現在還餓著肚子,剛才就應該讓大賢者賠他的。
“算了,出都出來了,以後有機會了再去討點利息吧。”
很快的,符初再次來到了酒館,這會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
與白天不同,夜晚酒館來往的客人多為傭兵和附近碼頭上的工人,都是些漢子,所以就顯得格外的嘈雜。
沒有去管這些,符初徑直走向櫃台,抬手在櫃麵上敲了敲,“酒保,之前我點的那桌菜呢?”
“哎呦,這位客人,我看您麵生得很,您何時在鄙店點過菜啊?”酒館的酒保笑眯眯看著符初,說的話好像真的一樣。
可之前符初點的菜都是他推薦的,這會直接不認賬了。
聽到對方這麼說,符初又歎了口氣,得嘞,剛解決一個,這會又冒出一個來。
不過符初有點想不清楚,他之前定住那三個傭兵的時候,這個酒保就在不遠處的櫃台後麵,應該都看到了才對啊,到底是誰給他的底氣賴賬。
或者說,他是看符初被傭兵挑釁也沒第一時間動手,後麵更是乖乖的跟著三十人團的傭兵離開,覺得他好欺負。
隻要一口咬定符初沒點過菜,沒證據符初就不會鬨起來,選擇息事寧人嗎?
沒有和對方囉嗦什麼,這人的第一句話就切斷了商量的餘地。
符初搖搖頭,抬手一張符紙就貼在了他的腦門上,問道:“說吧,為什麼要賴賬?是單純的想貪錢,或者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你,你給我貼了什麼?!”對方伸手用力拉扯貼在額頭上的符紙,可他連吃奶的的力都用上了,那張符紙就像長在了他的額頭上一般,怎麼也扯不下來。
“一張能讓你說真話的真言符而已。”符初淡定的看著對符紙撕扯的酒保,繼續道:“彆掙紮了,除了我主動揭下來或者符紙耗儘,你是拿不下來的。”
“你這家夥!”酒保怒吼一聲,反手從背後的貨架上拿起一個酒瓶就向符初砸了過來。
然而符初隻是稍稍偏了下頭,酒瓶就從他耳邊飛了出去。
隻聽砰的一聲,酒瓶砸在了酒館內一位客人的桌上。
符初稍稍往後瞧了一眼,那桌的客人是一位女性傭兵,黑金二色的長發,兩側的發髻有些像獸耳。
衣著是沙漠人特有的性感,黑金紅三種配色,散發著一種狂野的氣息。